李思嶽不知道何時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發現自己和孟宴臣頭對頭睡在一起。李思嶽本能的想離遠點,但是自己的手居然摟著孟宴臣,稍微一動,就把孟宴臣給吵醒了,又有點不忍心,李思嶽一下子開始不知道怎麼好。
沒等李思嶽糾結多久,孟宴臣也醒了過來,許是退燒了,不大難受了,孟宴臣看到李思嶽瞪著眼看自己,也有些沒反應過來。李思嶽被孟宴臣這個表情也搞得不好意思,迅速抽出手,“宴臣,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思嶽,醒來就看到你,真開心。”孟宴臣的嗓子還是有點沙啞,臉上已經褪去剛醒的遲鈍的感覺,他搶先一步按住了李思嶽要撤離的手,“再抱一會,病人也得有點特殊待遇。”
李思嶽離孟宴臣太近,他呼吸的氣息似乎都能感覺的到。孟宴臣就看著李思嶽的臉,從粉白慢慢變紅,跟一棵熟透的番茄一樣。
孟宴臣忍不住的笑了,尤其是看著李思嶽臉耳朵都變得紅彤彤的,配著李思嶽強裝鎮定的表情,真是有一點喜感“思嶽,我是風寒感冒,不是病毒性的。”
“嗯,我知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好多了。”李思嶽看著孟宴臣已經完全沒有了半夜的憔悴感,看著精神抖擻呢。
“那我不會傳染你,現在可以親了嗎?”孟宴臣說著詢問的話,卻不等李思嶽回答,棲身壓了上去。
李思嶽本來是就因為兩個人挨得很近,就緊繃著神經,隨著孟宴臣的臉越來越近,那根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斷了。孟宴臣輕輕的吻落在了李思嶽的鼻尖上,臉頰上,最後貼上了柔軟的唇上,李思嶽索性閉上了眼,溫熱又細膩的觸感讓孟宴臣不再淺嚐輒止,兩個人舌尖纏繞。李思嶽嚐試著回應孟宴臣,口腔裏充斥著孟宴臣嘴裏因著止咳含片殘留的烏梅的味道。
隨著親吻的深入,孟宴臣想要的更多,他的手捏著李思嶽的手指,指腹反複揉撚著,仿佛在把玩上好的玉器。孟宴臣看似有條不紊,心裏卻亂作一團。
“思嶽,我可以嗎?”孟宴臣停下來,認真的問李思嶽。怕她拒絕,自己就真的不可以再往下進行。又怕她不拒絕,自己肯定會被激情衝昏頭腦,再也沒有什麼理性。
李思嶽沒有了之前的靦腆,她伸出手,撫摸著孟宴臣的臉“你可以,我就可以。”
孟宴臣聽到這句話,覺得耳邊似乎都有了劈裏啪啦的煙花聲,他好像沒聽清,又認真的重複了一遍“我可以,你就可以,是嗎?”
李思嶽沒有再說話,抬起頭,親了上去……
與孟宴臣的一臉饜足不同,李思嶽現在看著被隨意脫下的衣物現在七零八落的到處散著,這下自己真的發愁要怎麼起來。明明電視上人家都是事後相擁而睡,自己現在卻是睡夠了的清晨,假裝很困,繼續睡覺嘛。
幸好不用李思嶽糾結太久,孟宴臣的手機響了,孟宴臣拿起手機,隨手勾了件浴袍套上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