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紀紜因為於郅的意外離世而成了單親媽媽,好在於郅一直沒有在家族裏爭權奪勢,最後家族裏的新一代接班人是他堂哥,堂哥對於和他鬥得你死我活的兄弟們趕盡殺絕,對於郅這種早就置身事外的親人倒是很大方,每年都有足夠的基金給於郅,讓他好好在自己喜歡的行業繼續研究。
紀紜本來在一家製藥公司幹的不錯,沒有了於郅,她辭職專心帶孩子,如果不是這次歐洲傳染病大範圍影響老人和幼童的心肺功能,紀紜也不會回來。
孟宴臣雖然和紀紜聯係不多,可是卻和於郅的堂哥於祈經常打交道,於祁家族是實業家具工廠起家,到於祁這裏,家具已經成為公司分支業務,總公司把電商和直播做的風風火火,也掙了不少錢。
“哥,你想什麼呢?”許沁看著孟宴臣半天不言語,以為他因為紀紜回國的事被牽絆了思路。
孟宴臣回過神來,笑了笑,然後給許沁和李思嶽夾了新烤的牛肉。“沒什麼,就是想到以前,覺得時間過得太快了。”
李思嶽不知道孟宴臣在想什麼,她倒是對紀紜比較感興趣,問許沁“許許,紀紜是你們的朋友嗎?”
許沁也就耐心的解釋到:“嗯,紀紜和我哥朋友於郅結婚了,前兩年於郅意外去世了,紀紜姐就一個人在國外帶著孩子居住。我在英國的時候,紀紜姐對我挺好的,所以她這次回來,我和哥哥得多幫幫忙,是吧,哥”
孟宴臣被許沁點了名,跟著答道“嗯,紀紜一個人回來可能不適應,沁沁你多關注點,需要我的地方跟我說。”
三個人吃完飯,已經不早了,孟宴臣帶著兩個人回家,到了地庫,孟宴臣先送了許沁,李思嶽的腿還有點不方便,就沒有下車。
許沁看著兩個人開車離開,自己一個人走進電梯間,橘色的燈光也掩蓋不了形單影隻的境遇。看了看手機,宋焰沒有任何的信息,許沁已經沒有任何期待。就這樣吧。
李思嶽和孟宴臣剛回到家,李思嶽的手機就一直在有信息進來,李思嶽一直在低頭回複著消息,連多餘的話都沒有和孟宴臣說。
孟宴臣看她頭都不抬,有些不滿,又怕她是因為工作在忙碌,自己無理取鬧有點不合時宜,就安靜的坐在她身邊。
過了一會兒,李思嶽終於注意到了孟宴臣,她有些抱歉的說“對不起,宴臣,小景回家後又出門取快遞,結果忘記拿鑰匙了。她一個人住,一時不知道怎麼辦?”
“房子不是密碼鎖嗎?”孟宴臣覺得密碼鎖好像已經是小區房子的基本配置,忘帶鑰匙進不了門的事情,都有些遙遠了。
“小景租的房子是老小區,沒有換密碼鎖。剛才她打電話給房東,房東不在本地,她有些慌了,問我怎麼辦……”李思嶽順手捋了捋額頭的碎發,太礙事了。
孟宴臣看她頭上的碎發好像有自己的想法,並沒有被李思嶽給捋順了,就順手幫她壓了壓,“如果沒有備用鑰匙,隻能找開鎖工人幫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