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結束後,李思嶽在醫院待的還算適應,牛主任一天至少三遍的過來看李思嶽,醫生護士對她也極其關心,不管是輸液還是換藥,都對李思嶽很是溫和。“兩天之後應該可以出院回家了。”醫生查房後對李思嶽說。
聽說要回家,看護李思嶽的兩個姐姐更是賣力,她們知道肯定會留一個人,另一個不會再用了。牛主任的這個態度擺著,是個人都明白李思嶽絕對是個香餑餑。兩個人明裏暗裏的擰著勁,希望給李思嶽留個好印象,最後能跟著李思嶽回家。
“思嶽,聽牛主任說這幾天還恢複的不錯,過兩天就可以出院了?”孟宴臣眼看著自己的隔離期也進入倒計時,真是感覺經曆了漫長的十天。
“嗯,國坤的醫生水平高,本來以為我的腿可要好久不能動了,沒想到七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也是好開心。”李思嶽沒想到自己可以一周多就出院了,“不過醫生說,需要參加複健。”
“我明天下午,最遲後天早上酒店這邊就通知解封了,到時候我會比你先回去。”孟宴臣沒想到兩個人過了這麼久可以見麵,自己想了這麼多天,那種李思嶽在家裏等著自己回來的微笑的樣子,期盼的眼神。但是現實就是自己一個人先回家,不管怎麼樣,兩個人終於可以見麵了。
李思嶽也沒想到,先是孟宴臣出差,後來是自己住院。世園那邊倒是空了不久了,“要不要提前找個阿姨打掃一下,房子空了許久。“
“嗯,我讓康承提前安排吧。我們這幾個雖然住的都很近,但是這些天,大家連麵都見不著,真是一次難忘得出差體驗呢。”孟宴臣跟李思嶽分享了自己的感覺,“有時候一個人在房間裏實在無聊,我都讓智能電視和我對話,我跟著它對了不少的詩詞呢,感覺現在知識儲備更豐富了。”
孟宴臣的經曆把李思嶽都逗笑了,“那你人機對戰還勝利了,絕對是大師級別的人物了。你不是套房嗎,多少還有倆房間能轉轉,其他人不是更慘啊。”
“別提了,那幾個人的房間連在一起,他們開著陽台還能聊天,我房間在裏麵,我能看見他們,想聊天,就得靠吼。”孟宴臣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套房還不如這些人的標間,“我們偶爾還線上開房間一起打牌,康承這小子,平時看著挺機靈,打牌真是稀爛。”孟宴臣這幾天和這些人的關係拉近了不少,這些小年輕們被憋在酒店,一天兩天覺得不用多幹活還挺開心,後來發現不是這樣,孟宴臣的遙控指揮依舊存在,隻是大家不能麵對麵,天天對著電腦,幹完活也不能自由安排時間,完全是挑戰了這些人的生存極限。
“你別說,我也是在醫院了學會了打牌,我和兩個護工大姐,每天輸完水,就在一起打牌,姐姐們也是帶著我,估計也是氣得夠嗆。”李思嶽發現了他們的共同愛好了,雖然不那麼積極向上。
“等回來我們來切磋一下,打牌其實還挺有意思,鍛煉應變能力。”孟宴臣礙於前幾天李思嶽需要輸水,一直都簡單問幾句就掛了電話,其實他一個人被封在酒店裏,真的很想多聽聽李思嶽的聲音,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