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晚上去了世園的健身中心,這裏比公司那邊的略小點,本著在這裏也住不了幾次的心思,孟宴臣沒有打算在這裏辦卡。前台微笑著對孟宴臣說“先生是小區的業主嗎?說的話,可以讓物業管家給您拿個體驗卡回去,家庭卡,兩個人有效期三個月。”
孟宴臣想了想,李思嶽一個月差不多腿傷就好了,倒是可以一起來運動。於是親自去了趟物業,讓管家去辦理,管家態度極好,說辦好後給送到家中。
孟宴臣就走出小區,去了不遠處的林蔭公園開始跑步。孟宴臣以前在家會清晨跑步,爸爸媽媽都是早起的人,每次跑步回來,三個人就坐在一起吃早餐,也是一家人一天最容易聚齊的一刻,媽媽和爸爸是外人眼中的神仙眷侶,相識於年少,媽媽是書香世家,爸爸這邊一直在軍區大院。婚後倆人感情一直不錯,後來爸爸創建國坤,媽媽雖然沒有從大學辭職,卻也天天幫爸爸出謀劃策,著實出了不少力。這麼多年以來,兩個人的感情依舊穩定,甚至經常媽媽想說的,隻需要一個眼神,爸爸就以領會。孟宴臣知道爸爸媽媽是從相親開始的。也見識到相親結合的兩個人可以相濡以沫,但是孟宴臣不想,他被禁錮了太久,他隻想抓住人生偶爾的光亮。
在孟宴臣外出跑步的時候,李思嶽在家裏看著電視上放的熱門劇集,吵吵鬧鬧的歡喜冤家,輕鬆不需要用腦,李思嶽幾天時間就適應了孟宴臣的家,那種不大自在的感覺因為孟宴臣的存在感並不高而漸漸消失,要不是腿傷限製,她都想翹著二郎腿。
“請問女士,這個點你方便聊天嗎?”薑克源八點多發來了信息。
李思嶽正沉迷於情侶的家長對小情侶各種的不滿意,看了一眼,也沒回複。
過了五分鍾,一張圖片發了過來,“美好的晚上,但凡我能選擇,我也不想坐在這裏統計數據寫報告。”薑克源發的是辦公桌,開著的電腦和一摞厚厚的材料,看來今晚上他在加班。
“政府部門不是朝九晚五嗎?”李思嶽真誠的發問。
“是的,不過領導如果明天九點要你的彙報材料,你可以選擇五點下班拿回家寫,也可以選擇留下來加班。”薑克源的語氣中透露著哀傷。
李思嶽覺得他果然有點慘,同情的話就不說了,還是鼓勵他吧“加油努力,早點完成!”
“所以李女士你肯定在瀟灑的度過愉快的夜晚,人類的悲喜並不共通啊。”薑克源回複的極快,這會的他已經被主任拖著在辦公室寫了一個多小時的彙報材料,倒不是他消極怠工,主要是大項
任務雖然接近收尾,但是下麵各個轄區的數據還沒上報,光挨個打電話就用了半個小時,統計完數據,主任又讓他參考別的街道的彙報格式。來來回回準備的工作就耗了快一個小時,等他真正開始寫,已經七點多了。
這會,好不容易寫了個大概,主任一個電話打過來讓對接上級部門,把工作任務細致化,這個點,上級部門也下班了,他電話過去,人家倒是客客氣氣的,就說讓他等等,需要找號發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