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昱手機一直響，再三確認戚祿沒有事，匆匆離開。
回公司路上，許雅情緒似乎不高，低頭一直在處理事情。
關於她試鏡如何隻字未提。
看來對於方淼的小動作她是真的生氣了。
戚祿看了她好幾眼，好看的眉頭微蹙，“雅雅，盡力就好，想出城的人你永遠拉不住。”
許雅扣起平板，眼眸低垂，她嗤笑一聲，“我知道，但跟了我三年的人，不想她就這毀了。”
“隻是……我沒想到方淼會申請更換經紀人。”許雅說著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難過，瞬間又釋懷。
戚祿意外，但又覺得能理解。
方淼想快速向上爬，而雅雅希望她一步一個腳印的登上高層，兩人想法背道而馳，方淼當然會棄雅雅而去。
“我們雅雅金牌經紀人那麼好，離開了你是她的損失。”
戚祿拉起許雅的手捏了捏，用手在嘴邊比出一個微笑的弧度，“笑一笑，我給你講昨天和言昱約會發生的事情。”
許雅幹笑兩聲，板臉挑眉：“現在知道趁機虐我這個單身狗了？”
“想不想聽嘛？”戚祿晃著她的手撒嬌。
白皙嬌嫩的小臉，容易讓人心軟。
“想，從昨天到今天的，我都要聽。”許雅抽出手捏了捏她軟軟的嬰兒肥。
真是便宜了某人。
她其實也沒多生氣。
方淼離開了也好，省得她一天頭疼。
“講講講，你先鬆開。”戚祿不滿地嘟喃，但沒真生氣。
許雅不舍地放手。
以後不知道能不能再捏到了。
唉，捏一次少一次。
“就知道欺負我。”戚祿揉著臉頰抱怨，“早知道我剛剛就收拾方淼了，省得你拿著我出氣，“哼！”
戚祿輕哼一聲。
小臉蛋被她揉得泛紅，看上去好不可憐。
“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捏了。”許雅道歉，卻作勢要去捏。
戚祿趕緊低頭躲過，甕聲甕氣警告，“雅雅，我告訴你不要過分哈，不然我不告訴你和言昱的事情了，友誼的小船先翻一小時。”
“恩恩，知道了知道了。”許雅眼底閃過促狹，心情好了不少，“你和言昱的事情待會說，現在我想知道你試鏡的如何，我看薑導對你印象不錯。”
說道這個，戚祿揉臉頰的動作慢了下來，她慢吞吞開口，“可能是你的……錯覺，我好像惹到他了。”
戚祿和許雅大概講了事情的始末，靜默等待著許雅判決。
許雅臉色沉悶，顯然也拿不定薑銘的態度。
空氣安靜幾許後，許雅挑眉，硬氣地安慰，“惹了也沒事，那麼多導演的戲，不是一定要拍他的。”
“是嗎？”戚祿不信，小聲說，“但據說薑導在影圈獨攬半壁江山。”
“我知道，所以你要聽我的下半句……能演更好。”許雅苦著臉，腦子裏快速想著各種道歉和公關的方案。
盤算著給戚祿找老師的事情得趕緊提上日程。
……
“照片刪了，多少錢？”
“什麼照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白懷搖頭，神色茫然。
然而手卻不自覺的摸向身後的包。
肖亦鏡片底下閃過暗芒，頭輕輕一撇，身後湧出兩個黑衣人，瞬間擒住白懷。
“你們幹什麼，這是犯法的。”他大喊，脾氣死倔死倔的。
“閉嘴。”
肖亦快速找到內存卡和相機，熟練的刪除照片，拿走內存卡，“不經他人允許拍照，侵犯他人肖像權，這才是犯法。”
“你……”白懷眼睜睜看著自己可以一夜暴富的成果被搶走，還反抗不了，氣得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