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算進去廁所的女人下意識回過頭來,“嗯?姐姐認識他?”
許幕與她麵麵相覷,一絲尷尬的曖昧在兩人之間遊走。
她是安博初女友麼?
啊……這……
“咳,算是認識吧。”許幕很心虛的道。
兩麵之緣,應該也勉強算認識吧?
“唉,他是不是又糟蹋了你一片真心?把你棄如敝履了?”女人一臉果不其然的表情,托著下巴神傷的看著許幕,“他總是這樣,對你感興趣的時候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要星星絕不給你摘月亮,一旦絕情了,就把你棄如敝履,看你一眼都嫌多餘。”
要不是她說的安博初,許幕都要對號入座到顧惟身上了。
不過,也差不離。自從別墅那次,許幕已經把顧惟和安博初定性為,一丘之貉,狼狽為奸了。
許幕緩緩站直,狀似傷心的抹了一把臉,期期艾艾的開口,完全就是被負心漢傷害的嬌弱小白花形象,“誰說不是呢,但又有什麼辦法,我是真心喜歡他啊。”
還好保鏢在外麵,不然聽到她這些話,指不定驚的下巴都掉了。
這是什麼狗血劇情?
許幕是看出了女人,不,嚴格來說算是個小姑娘,她做事冒冒失失,說話也大大咧咧,實在很有……利用前途。
聽她這麼說,女孩果然一臉的憤憤不平,女性同仇敵愾的氣勢瞬間上來了,“他真是個狗東西,活該單身一輩子。”
“你不要這麼說他,他……很好,是我當時年輕不懂事,誤會了他。”許幕說的情真意切,把旁邊小姑娘唬的一愣一愣的。
“那你見麵跟他說清楚啊。”小姑娘托著下巴繼續道,“誤會什麼的,說清楚不就好了。”
這個姐姐不止人漂亮,素質也好,一看就是善良乖巧的那一掛,她喜歡。
“可是,他不會想看見我的。”許幕轉離了視線,語氣中透著為難與無奈。
小姑娘當然知道安博初是什麼樣的人了,對許幕的話深信不疑。
最後她在許幕有意無意的哄騙下成功被套路走了衣服。
甚至還貼心的幫著許幕喬裝打扮了一番,確認外形和她很像,能混到安博初身邊以後,才放心的拍拍手讓許幕走了。
她是一點也沒發覺許幕話裏的不對勁,如果一個真心喜歡安博初的女人,怎麼會對她的身份一絲敵意也沒有?
歸根到底,還是她一開始就沒把身份放對,心裏下意識覺得她是安博初的妹妹。
許幕掐著手心,模仿剛才那姑娘的步伐急匆匆的從衛生間跑了出去,外人看起來,像是趕著時間去參加宴會,絲毫沒引起懷疑。
守在衛生間幾十米遠的保鏢隻是掃了她背影一眼就淡定收回了目光 ,直男根本不會想到還有換裝這種玩法。
從中廳到前院,許幕每步都走的極其小心。
好不容易找到了大門,看保安嚴格的核查,並且進進出出的都是車輛,她過去會顯得格外突兀。
她躊躇了半晌,最終還是沒敢上前。
隻能先去停車場,再找個車蒙混出去。
然後又一路心驚膽戰的往停車場走,既要保持挺胸抬頭的貴氣,又要防止被人發現的高調。
當經過正廳時,她遠遠的聽到一陣熱烈的鼓掌聲。
一個生日而已,就這麼高興?
“感謝大家…百忙之中……參加小犬的生日宴……借著這個喜慶……再……宣布一個喜訊,顧惟……薛梨……訂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