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燈光昏暗,燭火搖曳,牆麵上,映著她們的交纏的影子 。
書頁被微風翻動的響聲,鳥雀所在枝頭,叫的歡快……
待上官嫵他們進來時,兩個人已經端端正正地坐在寒玉床上,隻是俞韞的手還摟著白榆的腰。
上官嫵也隻是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她給俞韞遞過來一個銀白的麵具。
上官嫵看了眼白榆,後便對俞韞道。
“來人不善,如今隻有讓素雲宮成為你的後盾,他或許還會忌憚些許。”
俞韞聞言,沉默半晌,她明白對方的意思,她還有未完成的事情,不能就此死在那個人手裏。
她手指摩挲著手中精致的麵具,開口。
“好。”
上官嫵今日格外嚴肅,許是因為她的事情操碎了心。
俞韞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對上官嫵後麵的聞初道。
“對了,聞神醫是如何治好在下的?”
問到這個,其餘的熱門都是愣了一下,然後沉默。
見狀,俞韞也好似料到了什麼,神色冷了幾分,目光寒冷,看著聞初,好似非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聞初沒有開口,而是在俞韞懷裏的白榆開口了,她莞爾,臉上精致的妝容讓人瞧不見底下的蒼白,她嘴角噙著的笑,仿佛讓百花都自愧不如。
“阿溫,神醫他尋到了一味藥引,很是神奇。”
白榆靠在她身上,把玩著她的發絲,嬌嗔著。
“阿溫,你可是讓我好生擔心。”
聽白榆這麼說,俞韞的臉色溫和下來,盡管還是疑惑,卻沒有再問下去。
俞韞抓住對方的手腕,隨即臉色一變,改為認真給對方把脈。
她皺著眉,怎麼會?
白榆見狀,臉色也是一變,她忘了,俞韞也懂醫術。
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怕引起對方的懷疑,隻能把目光投向聞初。
接收到白榆的目光,聞初歎了口氣,心想怎麼攤上了一個祖宗不夠,還有一個活祖宗。
聞初上前作揖,還是那般儒雅的模樣,可不等他開口,俞韞便抬手打斷了他,開口,語氣帶著幾分寒意。
“她為何身子如此虛脫?”
聞初看了一眼白榆,見對方微微搖頭,也明白對方不想說,便笑著解釋道。
“白小姐她擔心過度了,又為了你操勞,身子虛弱也是難免,在下可為她開副藥調養。”
白榆也是附和著,道。
“對啊,阿溫,我隻是有些累了,不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