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沅菱帶著隱竹逛了一圈,空蕩蕩的街道,偶然遇到一個行人,看見他們,也是麵露驚恐地跑開了沒看見什麼好玩的,但是找到了知府府,大概預測到自己皇兄就在裏麵了。
帝沅菱可沒有進去自投羅網,要是讓自己皇兄知道自己偷偷跑來了那還得了?
帝沅菱回去客棧,直接就要去找瀲薇,但是她一打開房門,看見的就是空蕩蕩的房間,幹淨到連包袱都沒有留下。
似是不相信一般,帝沅楓衝下樓就直奔掌櫃,指著上麵的房間,道。
“那裏的人呢?”
掌櫃被嚇了一跳,望了眼上麵,道。
“那位客人退房了。”
聞言,帝沅菱秀眉微蹙,道。
“退房了?她去哪了?”
掌櫃搖了搖頭,道。
“客人去哪小人怎麼知道?”
帝沅菱終於意識到自己被對方丟下了,也不知為何,有些氣悶,轉身上樓回客房。
掌櫃那賊眉鼠眼的樣子,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帝沅菱上樓的身影。
他這本就是個黑店,本來因為瘟疫不開張了的,結果來了幾個非富即貴的人,特別是剛才那一個,拿了大價錢包下客棧,這裏瘟疫盛行,藥價堪比天價,正是最缺錢的時候,他又怎麼會放過這個錢罐子。
帝沅菱回到房間,看見什麼都煩,對著隱竹,掐著小腰,指著對方,命令道。
“你,給本公主滾遠點,今天都別讓本公主看見你,不然就告訴皇兄,說你不聽本公主的話。”
隱竹是暗衛,最是聽主子的命令,如今帝沅菱讓他走,他也是二話不說,消失在了這裏。
隻是他這一走,就讓有些人有了可乘之機。
……
俞韞和白榆到底是把那女子救下了,讓下人送到房間。
齊瀝那邊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倒是打著關心的旗號,派了許多眼線過來打探。
帝沅楓由齊瀝帶路,去了被衝垮的大壩。
俞韞用藥迷暈了這個院裏的下人後,瀲薇帶著白麟也到了。
白麟還在睡,隻是臉色蒼白病態,看著讓人心疼。
白榆讓人把白麟放到內室的床榻上,後問瀲薇。
“怎麼慢了這麼多?”
本來她們按照計劃該是一前一後進的贛州,如今卻相差了兩天。
瀲薇也是如實回答,道。
“出了點意外,帝沅菱公主殿下跟了過來,想必也是猜到你也在贛州了。”
聞言,白榆眉頭微蹙,但大概也怪不了瀲薇,這帝沅菱大抵是因為白麟。
“算了,沒什麼事就行了,你快些回去,不要讓公主再生疑心了。”
瀲薇應了聲,後想起了什麼,道。
“秋茗來信說,白丞相找過你,但被以生病為由拒絕了,但對方趁你不在安插了眼線在你院子。”
白榆冷笑一聲,毫無感情般道。
“他這便忍不住了,你告訴秋茗,該殺的都殺了。”
“是。”
應完,瀲薇便離開了知府府上。
白榆從裏麵出來,看到俞韞,便走過去,正好此時,那人也醒了。
那人有些迷茫地看著紗帳,還沒反應過來自己這是在哪,偏頭要去看,便看見了俞韞和白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