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韞看了一眼懷裏的人兒,後冷冷看向齊瀝,道。
“我的手下奉命保護榆兒,若無危險斷然不會出手,大人是做了什麼才逼他迫不得已拔劍相對?”
麵對俞韞的咄咄逼人,齊瀝本就心虛,一臉尬笑道。
“俞大人真是大方,都給小小的侍女配個人保護。”
俞韞眼眸微眯,眸子深處彌漫著的危險氣息讓人本能地去害怕心悸。
“小小侍女?”
雖不知道俞韞為什麼說這個,但齊瀝也隻能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道。
“不是嗎?”
俞韞神色冷冽,開口毫不留情。
“我什麼時候說過她是侍女?這是我未過門的夫人。”
接著俞韞恍然大悟一般,眸中透著冷意,道。
“哦,你以為她是侍女,所以想糟蹋她?”
麵對俞韞越來越冷的目光,齊瀝打來一個冷顫,聽到對方的話時,頓時就冷汗都冒了出來。
“是,是小人有眼不識泰山了。”
齊瀝結結巴巴,絲毫沒有先前那般意氣,點頭哈腰的不敢再得罪對方。
白榆從頭到尾都在對方懷裏,自始至終都沒有開口,哪怕對方說出“未過門的夫人”時,也隻是意味深長地看了對方一眼。
俞韞接過白榆手中提著的燈籠,不小心觸碰到那細膩如羊脂玉般的肌膚,有些涼。
“我們回去休息吧。”俞韞看向懷裏的人兒,道。
白榆回過神,對上了對方的眼睛,一時恍惚,道。
“好。”
俞韞點了點頭,最後朝已經瑟瑟發抖的齊瀝,半是笑意,半是警告道。
“齊大人的眼神怕是有待提高。”
盡管知道俞韞這是明裏暗裏地諷刺他,但他還不得不點頭哈腰地連連稱是。
“是是是,俞大人說的有理,小人再也不敢了。”
俞韞帶著白榆離開後,齊瀝一改唯唯諾諾的樣子,目光掃過那些下人,眼神凶狠,指著他們就罵道。
“都來看本大人的笑話是不是,每人各打六十大板。”
平常人打三十板便已經是半死不活了,六十,估計得要了他們的命。
那些下人臉色煞白,一個個求饒著爬到他的腳下,不斷磕頭,磕破了頭也沒有讓齊瀝有半分同情,甚至皺眉覺得他們吵,當即一腳踢開離得最的人,道。
“離本大人遠點。”
那被踢開的人忍著身體的劇痛,又重新爬過來,道。
“大人,大人,放過我吧,我家裏還有八十的老母……”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拖走了,那些人最後看到的是齊瀝無情的嘴臉。
似是知道了自己要死了,也不做偽裝了,一個個惡狠狠地說著咒罵齊瀝的話語。
那一夜,慘叫聲響徹了整座府邸,血流成河,都死了。
俞韞和白榆回到房間後,讓白榆先坐著休息了,自己則把燈點了,登時整個房間都透著暖黃的光。
俞韞邊點燈,背對著白榆,道。
“明日我會讓你見到你要找的人。”
白榆坐在床榻上,望著俞韞的背影,暖黃的光暈籠罩在那人身上,仿佛透著一股暖意。
“嗯,謝謝。”
俞韞手一頓,眸中不知閃過了什麼,而後又恢複正常。
但此時的瀲薇著邊,因著多了一個帝沅菱,一路上雖沒有發生什麼大的變故,但也確實有點影響。
就如今她們到了贛州,入住了客棧,但是帝沅菱非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