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簽結束吳導馬上安排了人將倆人打包送走。
還真是場說來就來的旅行了。
當兩個人來到山腳下。
還沒開始爬呢,看著這不矮的山,時悅就已經感覺到腿累了。
這手氣也是絕了。
但凡抽到一個加油隊的遊樂場,或者必勝隊的電影廳。
都比這累死累活的爬山好啊......
看來以後夢裏得多見幾個渣男炸炸,把手上的壞運氣都炸沒。
倆人身上都背了包。
但宋弋將大部分的水和食物都放進了他的包裏,時悅的包相對較輕,所以負重感倒也還能承受。
隻是這會到了中午,太陽也是挺猛的。
就這麼走在室外,真的。
給她一包鹽,她就是行走的五花肉。
與烤肉的區別,就差一點孜然。
“吃那家?”宋弋指著前方不遠處一個快餐館,問道。
這會到了飯點,山上又沒有飯館。
他們最好是吃了飯再上山。
時悅連連點頭,有得吃就行,都要熱冒煙啦,她也不在意吃啥了。
隻想盡快鑽進空調房裏,不然真的要熱成狗了。
說真的,這時候很想在背後拉個橫幅:昭告天下,我不是單身狗了,我是熱狗!
由於是飯點,並且這周圍飯館較少,所以這家快餐館裏的人也不少。
倆人難得找到一個空位。
坐下的那一刻,那美妙的感覺。
時悅感歎,坐下就不想動了係列......
直接癱在了椅子上。
“點菜。”宋弋將菜單推到她麵前。
“你點吧”,時悅隻想享受此刻的清涼,“能吃就行,我不挑。”
看她這副樣子,宋弋無情地嘲笑:“看來明天得想辦法把你抬下山了。”
時悅歎氣:“那倒也不是不能接受,此刻多麼希望我是一個球,要滾多遠滾多遠。”
“......”
宋弋簡單點了兩個菜。
但是......
幾分鍾後。
倆人默默無言看著還剩一半的飯菜,努力再夾了幾筷子。
這菜很難評。
除了貴,沒別的了。
時悅扒拉著碗裏的飯,突然道:“叉哥,要是你哪一天身無分文了,去飯館當個大廚,保管你能東山再起。”
“這是在誇我還是在咒我?”
由於天熱,男人的額發被汗水浸濕,略顯淩亂地散落著,比平時多了一絲不羈。
時悅在他的危險信號發過來之前老實表態:“......嘿嘿,當然是在誇你了!”
宋弋眉毛一揚,滿意於她的識趣:“若我哪天真的身無分文,你的黃金屋記得分我一半。”
“那可不行”,時悅搖頭,喜滋滋道:“我的黃金屋可是要用來金屋藏嬌的。”
“......”
想到她說的的50個帥哥......
宋弋暗自哼哼。
這菜真是越吃越難吃了。
*
剛走出快餐館。
“帥哥,天氣這麼熱,給女朋友買根冰棍唄。”
時悅轉頭,一個騎著摩托車的大哥將車停在了他們麵前。
大哥身上的T恤已經被汗水全部浸濕,頭發濕透貼在了額頭上,滿臉的汗珠,黝黑的皮膚下,一口白牙衝著他們笑。
車子後麵是兩個大的泡沫箱。
大哥打開泡沫箱的蓋子朝著倆人就吆喝:“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買根冰棍,助你上路。”
“......”
大哥,您最好說的不是我想的那個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