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這個憲兵看起來像是喝酒的,但是這些隊員們依舊沒有絲毫懈怠,反而吵鬧聲越來越大,最終在其他人的不滿下才逐漸平息下去。
“隊長,你也知道的。”
老資曆的隊員滿麵紅光的給隊長敬酒,隊長也笑嗬嗬的拿起酒杯來碰了碰,隻不過他們嘴上說的卻是毫不相幹的內容。
“那些該死的貴族們啊,想要從一個普通人嘴裏撬出來一些消息,那簡直再容易不過了。”
隊員笑嗬嗬的給自己和隊長的酒杯裏倒滿了酒,一副不止不休的模樣,讓一旁的幾名隊員不由得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
這個演技,不愧是組織裏老資曆的成員,簡直天衣無縫。
“前輩,你是怎麼發現那個憲兵的?”
一旁的隊員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細汗,剛剛他這麼做,讓其他人一臉蒙圈,不過在看到憲兵從他們這一側的過道裏走出來的時候大多都被嚇出來一身冷汗。
這些憲兵走路的時候一點動靜都沒有,簡直就像是一個幽靈一般,如果不是老隊員的暗中提醒,估計憲兵走到他們的身後也不會發現。
到時候他們的下場可想而知。
“這些憲兵來無影去無蹤,要是想聽到他們發出來的動靜簡直難如登天,除了他們給你套麻袋的時候。”
老隊員說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有了片刻的僵硬,顯然是回想到了什麼不好的過往。
“但是你們記住,這些憲兵都有一個特點。”
“什麼特點?”
其他的隊員聞言,眼睛頓時都亮了起來,期待著能從老前輩身上學點什麼有用的知識。
“他們身上往往散發著很濃鬱的血腥味,怎麼洗也洗不掉的那種。我隔著幾公裏都能聞到這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啊?”
其他的隊員互相對視一眼,皆是從其他人的眼中看到的迷茫。
有血腥味嗎?他們怎麼沒有聞到?難不成是自己的鼻子堵了?
老隊員不想再聊這方麵的話題,而是繼續看著隊長,直視著他的眼睛。
“你應該是知道的,吐真劑,操控靈魂的法術,或者幹脆和那些信奉邪神的異教徒們溝壑一氣,把人的亡魂呼喚出來,褻瀆著生命。”
“我親愛的隊長,你覺得在這種情況下,喬治真的能保證他自己一個字都不說嗎?”
“……唉。”
隊長歎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滿臉的疲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連續衝了三天的人一般。
“我當然知道,可這裏不是憲兵總團的地牢,也不是貴族們的私人監獄,更不是那些異教徒們的審判庭,不是嗎?”
隊長問道,讓老隊員一時之間啞口無言。
“他們沒那麼快從喬治嘴裏麵撬出來什麼有用的信息的。更何況喬治可是被關在了前麵的幾節車廂裏,你難道想在幾百號軍人的眼皮子底下幹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