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克旅長,我不是那樣的人!”

喵路一臉正氣的看著傑克,對他企圖用升官發財來籠絡自己感到惡心。

“我們這些大公國的軍人就是一塊磚,哪裏需要就往哪裏搬。如今正式特混旅有需要的時候,為國家做貢獻我輩當義不容辭!”

傑克看著越講越上頭的喵路,差點就真信了。

“好啊,好啊!大公國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優秀的軍人才能鑄成高樓!”

不管怎麼說,又挖到一個人,傑克多少鬆了口氣。

“我們特混旅的臨時駐地就在東邊那塊,明天記得來報道。”

“是,長官!”

喵路目視前方,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傑克端著餐盤又走了,找到一個落單的貓人就做了下來,在對方一臉茫然的情況下繼續他的傳教。

喵路把那條紅色的絲帶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裏。

倒也不是她膚淺,隻不過在她看來反正都是外籍軍團,在哪個部隊其實都差不多。而且她也不覺得羊人真就比貓人差了。

他們頭上那對角,一頂就可以頂死一隻貓的好不好?

“吧唧吧唧”

吃完飯之後,喵路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醫院。

戰地醫院的主體其實已經前移到了更加靠近前線的地方去了,而能夠呆在這裏的不是重傷員就是前線的醫療環境無法滿足的傷號。

至於喵路,理論上講前線的戰地醫院是能夠醫治的,但是她所屬的部隊已經接近團滅喪失戰鬥力了,所以調回了後方等待重新分配,治療隻是順帶的。

取出了一個小夾子夾住鼻子,把空氣中那股由消毒水和血腥味混合而成的刺鼻味道隔絕在外,喵路輕車熟路的走到了一個床位前。

“這位病人,該擦藥了。”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好在給這個床位上的病人上藥,喵路也沒打擾,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

湯姆此時正趴在病床上休息,聽到了醫生的話,有些生無可戀的把屁股翹了起來。

“醫生,能不能換種藥啊,你這藥一擦,我的屁股又疼又癢,還不能碰,我這每天晚上覺都睡不好了。”

“別廢話!這是進口的高檔貨,擦完這一次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醫生眉頭一皺,一巴掌就拍到了湯姆的屁股上,疼的湯姆“哎呦”了一聲。

你不想擦,我還不想給你用呢!這藥可老貴了。

醫生幹淨利索的扒下了湯姆的褲子,把藥往手上一抹,毫不留情的就往湯姆的屁股上懟。

一旁的喵路在醫生扒褲子的一瞬間就把頭轉了過去。

非禮勿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