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堂經理疏散人員,白芙蓉在有條不紊的安排工作的時候,張明明便在那邊沉思,並沒有說話。
現在聽到白芙蓉一問,他這才回過神來說道:
“幫我去準備一碗公雞血,我有用。”
“好!”
白芙蓉應了一聲,便找人去準備了。
這時候大堂經理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道:“張張總樓上有個包廂客人不不願意離開。”
“就是上午來的那個和尚。”
在前台經理的氣喘籲籲中,張明明也聽出了一絲恐懼之感。
他沒想到這和尚居然那麼的大膽,還待在酒店中不走。
聽完這話的白芙蓉又看向了張明明。
按照張雲所說的,這和尚會風水道術一般人根本就理解不了。
遇上這種人,即便是報警也沒有任何用處。
畢竟到現在沒有任何證據顯示,在酒店放毒蟲的事情就是這家夥做的。
如果真的報警,也隻會把這個和尚給得罪死了,搞不懂他明天還會再來一次,甚至還會比這一次更加的嚴重。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這酒店就沒有開下去的意義了。
張明明給了白芙蓉一個安慰的眼神,說道:“把公雞血幫我留一下,你們先離開這裏,比較安全一些。”
“明明,那你自己要小心一點,你用酒店的對講機隨時跟我聯係,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及時跟我說。”
對於張明明的安排,白芙蓉也不會耍性子拒絕。
畢竟那和尚不知道用什麼古怪的手段招來了如此多的毒蟲,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手段。
這裏的事情不是她們這些普通人可以幫得上忙的,而且留在這裏很可能還會拖張明明的後腿。
想通了這一些之後的白芙蓉,對趙明明說了一句注意安全,隨後便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等人都走完之後,張明明便端著那門公雞血朝那和尚的包廂走去。
來到包廂門口,張明明輕輕的推開了包廂的門。
就見一個和尚坐在那裏,那蹭亮的腦袋十分顯眼。
讓張明明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這家夥此時正旁若無人的坐在那裏,大快朵頤地啃著豬肘子。
一邊啃著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位大師,這豬肘子的味道很香吧!我想請問你一下,我在酒店是在哪個地方得罪你了嗎?”
張明明此時已在門框上抱著雙臂,滿臉玩味的看著那和尚問道。
那和尚聽了這話之後放下了酒杯,摸了摸嘴,轉頭看了一眼張明明,說道:“施主,不知道你說這話是幾個意思啊?”
說完之,他又夾起一塊肉放在了嘴裏。
“什麼意思?哼哼。”
張明明嗤笑一聲,隨後直接開口說道:“大師,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你不清楚嗎?”
“酒店的毒蟲難道不是你所為嗎?”
“不過我就很納悶,以大師如此高深的道行,為什麼偏偏會為我這麼一個小小的酒店動手呢?”
這和尚剛才說的那一番話,分明是在試探著張明明,如果連最基本的試探都沒辦法過去,那就沒有必要再溝通下去了。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