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司馬浩天的話,邱佩瑤收回了手問道:“從你開始習武到現在,有經曆過幾次真正的生死戰鬥嗎?”
聽了這話,司馬浩天不由的愣了一下。
他出生在拜天教從小就開始學習武道。
這20多年來經曆過了戰鬥也不下數百場,但是那都是切磋,都是點到為止,哪裏會經曆什麼生死戰鬥。
還沒等司馬浩天回複,邱佩瑤又說道:“我17歲參軍,18歲便開始執行一些比較危險的任務,19歲便進入了青龍特戰隊,從那以後每天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
“我所麵對的敵人都是窮凶極惡之人,如果我不殺了他們,那麼死的便是我。”
邱佩瑤邊說邊走到了司馬浩天的麵前,用那雙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他的雙眼。
“現在,你知道你敗在哪裏了嗎?”
聽了邱佩瑤的這一番話之後,司馬浩天心裏猛的一顫,隨後便閉上了雙眼。
過了好久,他緩緩的睜開了眼睛,說道:“我知道了,我沒有豐富的戰鬥經驗,所以也找不出你的破綻。”
“另外一個就是你所有的攻擊招式都講究一擊斃命,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動作。”
“兩個地方我都不如你。”
話音剛落,在他們身後又響起了一道聲音:“還有一點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
這時候張明明背著雙手緩緩的走到了司馬浩天的麵前說道,“你情緒變化太大,不夠冷靜。”
“佩瑤把你摔倒在地之後,還做了一些侮辱你的動作,這一切都是為了激怒你。而你所有的表現都在她預料之中,這樣你就更容易被她找到破綻,從而一擊斃命。”
張明明的語氣十分的冰冷,跟平常的時候簡直就是兩人。
司馬浩天太過於驕傲,甚至可以說已經到了自負的地步。
張明明想組建起一支自己的勢力,一個能夠應對任何突發狀況的勢力,而且這隻勢力的每一個人單獨出來都可以獨擋一麵。
但是目前的司馬昊天和彭彪還達不到他的預期。
唯一一個心性比他們強的田林,但實力還不如他們兩個。
“這次你輸的不冤吧?”
張明明看著司馬浩天,一臉深邃的說到,“你記不記得以前我跟你說過,如果田林的武道境界跟你相同的話,你還真的不是他對手。”
“我跟你說這話的時候,你還是很不服氣!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包括彭彪也是這樣想的。而我為什麼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你們都沒有去考慮過嗎?”
“田林出生在特種部隊,當初還沒有踏入武道,便已經能夠將人相期的小日子忍者給宰了,試問一下換成是你們,能夠做到嗎?”
張明明今天說的這一番話非常重,而且每一句話直擊司馬浩天和彭彪的心坎上。
兩人就這樣默默的聽著,最後也隻能低下了頭,臉上寫滿了羞愧之色。
看到他們兩個這個樣子,張明明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臉上浮現出了那一抹欣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