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現在在自己麵前說這樣的話,另有一番滋味,給人一種奶凶奶凶的感覺。
就是現在的邱佩瑤在張明明眼裏倒是非常可愛,於是便忍不住想逗她一下。
隨後咧嘴一笑。開口說道:“這樣有點太不公平了吧?我治不好你,你要殺了我,那我要是把你治好了,你又該咋辦?”
聽了張明明這麼一問,邱佩瑤一時間愣住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張明明會突然反問過來。
想了好久,她這才開口說道:“這些年我在青龍特戰隊裏也有不少的積蓄,你如果能夠治療好我的病,我把我所有的積蓄全都給你。”
張明明聽了搖了搖頭說到:“你看我像是很需要錢的人嗎?再說了,你用命換來的積蓄我可不敢要哦。”
見張明明不要錢,邱佩瑤不禁又皺起了眉頭說道:“你要什麼就直接說吧。我不想因為這個我欠你一個人情。”
“這可是你說的哈。如果我能治好你的病的話,就相當於我救了你命,那你就做我的人,你覺得這個條件怎麼樣?”
張明明邊說邊眨著眼睛,臉上露出了一股濃濃的玩味之意。
聽了張明明的話,邱佩瑤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她身上迸發而出。
眼神也變得異常的淩厲,死死的盯著張明明冷冷的說道:“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張明明聽了這話依然滿臉的笑容,對於邱佩瑤的威脅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隻是眼睛裏還多出了一絲輕浮之色。
邱佩瑤看到張明明這個樣子,忍不住想伸手去抽他一個耳光,就在這時候她體內卻傳來了一陣劇痛。
身體的舊傷在這時候發作了一瞬間,她感覺那股劇痛傳遍了全身。
在劇痛之下伴隨著五髒六腑有種被冰凍住的感覺,這感覺讓他似乎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已不存在一般。
不單單是這樣,體內還有一股陰寒之氣她體內橫衝直撞。
隻是這股橫衝直撞的寒氣並沒有讓她感覺到疼痛,而是讓她感覺到奇癢無比。
“啊……”
就在這時候,邱佩瑤忍不住大叫了一聲,隨後便伸手去發癢的地方亂抓起來。
張明明見,狀一把抓住了她要去撓癢癢的手,嗬斥到:“你是不要命了是嗎?你現在還不知道是啥情況,還敢伸手去亂抓?”
被張明明這麼一吼,邱佩瑤也忘記了,剛才張明明對自己說的那些輕浮的話。
這時候的她隻能躺在床上不斷的扭動著身子,想換個姿勢讓自己好舒服一些。
舊疾雖然複發過,但是卻沒有像這次那麼的痛苦。
之前她一直用體內的真氣,強行將這股冰寒之氣死死的逼在一個角落裏。
剛才跟玄通戰鬥的時候,體內的真氣已經被她耗盡了。
現在的邱佩瑤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狀態,已經沒有能力再去壓製那股陰寒之氣。
這個時候舊傷複發,瞬間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難受。
疼痛夾雜著奇癢,讓邱佩瑤一時間渾身都冒出了冷汗。
此時的她已然沒有力氣說話了,隻是睜開雙眼看著張明明,眼睛裏寫滿了期望之色,希望他快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