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老小子演的戲還挺逼真的,來這裏上班真是太屈才了。
“你這狗東西,原來你也是欺軟怕硬的家夥,不給你來點厲害的,你真當小爺我很好欺負,是吧?”
張明明一臉不屑的說道。
做完之後,便將手裏的大砍刀給收了回去。
王濤見狀,心裏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是還感覺到自己的脖子上有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流了下來。
他也清楚,自己的脖子已然被剛才的砍刀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這年輕人可真狠,還真的敢動刀子啊。
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鮮血,王濤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張明明麵前,祈求道:“這位大哥,我錯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求求你放了我吧。”
看到王濤這下跪的動作如此迅速,張明明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坐在了沙發上,一臉玩味的看著他問道:“既然你說錯了,那你跟我說說錯在哪裏了?”
“我不該心生貪念,想把你的青銅器酒杯占為己有,我……我現在立馬把它拿過來還給你。”
“好吧,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先放你一馬。”
張明明衝著他揮了揮手說道,“隻給你五分鍾時間時間一到,如果沒看到我自己的東西放在我麵前的話,那後果你就自己承擔吧。”
聽了這話,王濤心裏一陣恐慌,顫顫巍巍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那個命令能把剛才送去檢驗的青銅器酒杯給送過來。
不得不說,鑒定科的速度很快,兩分鍾不到,便有一個工作人員滿頭大汗的跑了進來,將青銅器酒杯放在了張明明的麵前。
張明明仔細的看了一下,確定他就是自己原來那一尊酒杯。
原本他還想跟這家夥好好玩一玩。
但是這家夥就是一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骨頭,再玩下去也沒有太多好玩的。
見酒杯已經拿回來了,過了好久張明明還沒有要走的意思,王濤一時間有些慌了:
“這位大哥,不……這位大爺,這……這酒杯我已經還給你了,你能不能放過我啊?”
說完之後,他便當著張明明麵前不斷的磕著頭,那模樣說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張明明聽了這話,一臉嫌棄的說道:“可別亂攀關係,小爺我沒有你這樣無恥的孫子。他娘的,你要真的是我孫子,我一巴掌就直接拍死你。”
話音剛落,就聽見啪啪的耳光聲。
原來是王濤見張明明氣還沒消,話不多說就直接抽了自己兩個耳光。
這兩個耳光可是真打呀,而且力氣還不小,整張臉此時已經腫脹了起來。
可見這家夥為了讓張明明能夠放了自己,對自己多狠!
“大……大哥,我不會說話,你……你就當我剛才說的話像一個屁一樣把我放了吧。”
王濤此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祈求著,“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希望你能夠饒了我這一回吧。”
看王濤這個樣子,似乎被張明明給嚇慘了。
張明明聽了這話,微微一笑,隨後一臉戲謔的看著他,問道:“想讓我饒了你也沒問題呀,不過我突然間好像想到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