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眾保鏢的保護下,一個穿著中山裝,麵無表情的中年男子,從車隊中那輛豪車走下來。
雖說麵無表情,但是他眼神裏卻寫滿了憤怒與痛苦,就連身上的氣息也透露出一絲絲的冰冷。
藥王鎮的村民看到這個男人之後,都顯得有些畏懼。
就連藥王鎮督軍的李峰,對這個中年男子也是點頭哈腰。
李峰知道這中年男子的身份,也知道他的來意,隨後在他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話。
“我知道了,多謝李督軍。”
男子沙啞的說了一句,隨後帶著他的所有手下,浩浩蕩蕩的朝徐君洛家走去。
很快,一行人便來到了徐家的門口。
外麵傳來那麼大動靜,也驚動了在院子裏的張明明,他扭頭一看,發現為首的那個人好像有點麵熟,但自己卻不認識他。
隨後他看向徐君洛問道:“徐先生,那群人是誰呀?是來找你的嗎?”
徐君洛也看著門口的那些人,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說道:
“不認識,就不知道他們是不是也有是來買藥的?”
那時候,周燕燕也看到來人,滿臉擔憂的說道:“那個領頭的便是江天的父親,也是江家現在的家主,江康。”
聽到這話,張明明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隨後看向了門外。
看到門外的那群人,張明明沒有多大反應,唯獨看到,站在江康身邊的那個穿著長衫的老者,張明明眼睛不由得一縮。
這個人看起來十分的普通,就像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子,佝僂的身子站在那裏,身上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老者,在那雙渾濁的眼睛裏時不時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在預示著這個老家夥不簡單。
“你們都留在這裏收拾一下,我去見見他們。”
看見了老者之後,張明明頓時也來了興趣,扭頭對眾人說了一句,接著便緩緩的朝門外走去。
聽到張明明的話,其他人點了點頭,都開始忙活去了,隻有徐君洛還站在那裏。
很明顯,他也看得出這一群人來者不善,也看出來那個老頭是個高手,他心裏擔心張明明一個人搞不定。
江康此時扭頭對著一旁的老人打探自己兒子的事情。
“金叔,天兒被抓的事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查清楚了沒有?”
老者聽了這話,睜開了那雙半閉著眼睛,緩緩的說到:
“從巡捕房打探的來的消息來看,少爺這一次被抓是因為強上未遂。不過在他被關押在巡捕房時還發現他雇凶殺人。”
“這些事情我也谘詢過了,如果做實的話,少爺最起碼要在裏麵待個20年。”
“少爺的身體已經檢查過了,醫生說斷了的骨頭可以愈合,但最為關鍵的是……”
“是什麼?趕緊說。”
“少爺體內的經脈已經被人破壞了,已經喪失了男人最基本的功能。”
“什麼?要被關20年?還起不來了。”
江康聽了這話,直接呆在了那裏,嘴裏不停的呢喃著。
江天是他江家唯一的兒子,這消息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江康感到十分的痛苦,甚至雙眼都已經開始泛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