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就是想給大家派利市,也不用這麼直白吧,多少也得掙紮幾下意思意思,這樣子白送,大家會不好意思的。”
看到小白的蛐蛐被大胡子的咬死,大胡子的蛐蛐沒一會兒又被兩隻強壯的蛐蛐給左右夾擊,那大蛐蛐雖然是夠蠻橫的,可是麵對兩隻同樣蠻橫的家夥,也隻有招架退縮的份,想要還手,絕對會遭受到重創。
對麵的那個青年樂了。
“不用那麼激動,看看再說,我們的蛐蛐還有兩隻活蹦亂跳的,二對三隻半,還是有機會的哦,不要這樣子吧。”
小白說話間,場上風雲突變,追小蛐蛐的那隻大家夥腦子一抽,就找上了一隻在身邊跳過的蛐蛐一撞,那隻大蛐蛐是大胡子的,於是形成了三合一的局麵。
正當一大群人歡呼起來的時候,局麵又是一變,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由於某些蟲子又沒腦子分辨誰敵誰友,三合一的局麵很快被打破,變成了二v二加大混戰的局麵。
四隻大蛐蛐,這會兒都狂叫著,一看就知道都鬥出了真火,這會兒完全就是大混戰,對上誰就上去掐,地麵那叫一個好看又混亂。
在大家視線不再關注的地方,於小冬的小蛐蛐左蹦一下,右跳一下,擺脫了糾纏之後,這小家夥貌似叫的那叫一個歡快哈。
當它路過另一個互掐的戰場之時,竟然停在一邊看好戲。
這場上,看起來最悠閑的莫過於這隻小蛐蛐。
兩邊的戰鬥都很慘烈,小蛐蛐觀戰的一對一已經出了結果,有一隻的一條大腳被咬斷之後,很快就被別一隻蠻橫的家夥給咬死當場。
這隻贏了的大蛐蛐斷了一小節觸須和一隻小腿有點小傷,就沒有什麼損傷。
這家夥明顯對於小蛐蛐剛才在一邊叫的分外的歡快的觀戰行為非常的惱怒,這才一啃死另一隻大蛐蛐,叫喚了幾聲表示自己做為勝利者的威武強壯,便開足小馬達,象一輛坦克一樣的往小蛐蛐碾壓過去。
小蛐蛐尖叫一聲,掉頭又連蹦帶跳的在前麵跑了起來,這小家夥那裏有半點鬥蛐蛐那種不死不休的範兒。
“哈哈……,我說那個誰,那找來的這麼白癡的蛐蛐,除了會逃跑,還會幹什麼?”賈強身邊的花花公子真忍不住了,林西那小妞什麼眼神呀,找了這麼一個極品的男人。
“叫的最歡的,死的肯定是最慘的,不信咱們走著瞧哈。”小蛐蛐完全在於小冬的掌控之中,簡單粗暴確實是不好玩兒,還是來點前戲,讓大家該緊張的緊張、該得意的得意,然後啪啪啪的打臉,那多爽快。
“這隻小蛐蛐,我們賭一把?”賈強突然瞪著於小冬來了這麼一句。
“不賭,我怕你輸不起,好了傷疤可別忘了痛。”於小冬的眼神或許不夠犀利,可是卻讓賈強感覺到壓力十足。
“也不知道你這膽小鬼如何騙到這傻女人的,有種便和我賭一把。”賈強的眼睛瞪的老大,眼睛裏的毛細血管那充血擴張的過程,都讓於小冬看的清清楚楚。
“我賭我的蛐蛐笑到最後,就賭兩手兩腳,你敢來嗎?”於小冬笑了,釣的就是你這條小魚,你敢賭嗎?
“我賭上五肢,第三條腿也賭上,要是你不敢,今天讓你身邊的那女人陪我一個晚上。”賈強指指林西,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
“我們之間的賭局,不要牽扯上身邊的任何人,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的。賭五肢,我接受了,你準備好了斷子絕孫了嗎?”於小冬看著賈強,這家夥那裏有半點低調的樣子,狗是改不了吃屎的習慣的,那怕它是名犬,那也隻是一隻狗而已。
“哈哈,誰輸了不兌現賭約,誰他馬別想出這場子。”賈強得不到的女人,讓你丫的變成五肢俱殘的死tj,看你這蠢女人怎麼過下去。
“勢目以待。”
於小冬忍著兩邊腰間軟肉的巨痛,這一把,不賭自己還算是男人嗎?
不管是林西還是小妹,當然是反對於小冬這樣子亂賭的。
不管是贏是輸,拿身體做賭注,這得多大仇呀才會這麼賭呀,然後贏了又怎麼樣,輸了又怎麼辦?
“你就準備等死吧。”賈強皮笑肉不笑的衝身邊的花花公子一擺頭,那家夥掏出一小哨吹了起來。
這次於小冬不嚷嚷有人做弊了,丟不起那個人啊。
還有時間給身邊的幾個女孩子解釋一下這是什麼個情況。小哨一響,場上形勢變的更加的微妙起來。
追小蛐蛐的那個大塊頭立馬加快了速度追趕,另外四隻大亂鬥的有三隻開始暴走,隻有背上塗了一根橙線,大胡子的大蛐蛐沒有暴走,在這突如其來的變局中,被一隻狂暴蛐蛐用兩敗俱傷的攻擊給咬掉了一隻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