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瀟雨試探的問,“那日,你可看到其他什麼?”
納溪辰想了想,漫不經心道:“看到了一隻魔猿,聽它喚你鵝鶯,鵝鶯是誰?瀟雨可認識她?”
“當日我被魔猿追捕的時候你也在?”
“嗯,不過那日要說有什麼大事,便是我斷了那魔猿的一隻手臂”。
夜瀟雨往後退了一步,直直的盯著納溪辰一雙玩味的幽深眸子,“你是何修為,竟能躲開魔猿的追蹤,還斷了它的一臂?”
“隻不過隱匿氣息的本事比旁人厲害些,瀟雨不必如此緊張,倒顯得你我之間生分了”。
“那你想我們之間如何相處?”夜瀟雨問。
納溪辰邪魅一笑,湊到夜瀟雨的耳邊,對她道:“我想我們之間坦誠相待,親密無間”。
“放肆!”
夜瀟雨推開他,心中慌亂不已,“你再敢如此無禮,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納溪辰不怒反笑,“玩笑罷了,瀟雨怎當真了,我日後不說便是了”。
夜瀟雨狠狠剜了納溪辰一眼,她轉身往身後瞧去,卻不見李城南的身影。
“老頭兒去哪兒了?”
納溪辰回道:“大抵是前麵探路去了,放心,一個大活人,丟不了的”。
夜瀟雨又問,“那日在祁蒙山,你還知道些什麼?”
納溪辰思索了片刻,“戒指?我記得瀟雨還撿了一枚戒指,我猜那戒指是個寶貝,瀟雨就是在裏麵找到修煉秘籍的”。
夜瀟雨沉聲,認命道:“既然什麼都瞞不了你,你難道就不知鵝鶯?”
納溪辰道:“可知,可不知”。
“那就是知道了,我不認識鵝鶯,興許隻是那隻魔猿認錯了”。
“我知道”。納溪辰道。
“嗯”。夜瀟雨淡淡道。
畢竟納溪辰沒有證據,即便他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她就是鵝鶯轉世,她隻能這樣安慰自己。
“瀟雨這是把忌兄一個人留在九滄八洲了?想必是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去做,可願透露一二給我聽聽?”
夜瀟雨不想理會他,側目道:“與你無關”。
納溪辰歎了口氣,“罷了罷了,都說強扭的瓜不甜,我與師父要去魔界,自不會與瀟雨同行了,這日後就要看是否有緣分再見了”。
“你和老頭兒要去魔界?你們去魔界做什麼?”
“我師父身上的毒,隻有魔界的石棉魔草能暫且壓製的住,之前的石棉魔草已經用完了,此行便是為石棉魔草去的”。
夜瀟雨了然,問他,“石棉魔草可好取?”
納溪辰道:“自然不是易事,隻不過,為了師父的安危,就算是刀山火海,我這個不肖徒兒也是要去的”。
“你倒是有心了”。
納溪辰笑笑,“不過,瀟雨自己獨自離開九滄八洲,莫不是也要去魔界?”
“你怎知……?”
發現納溪辰是在套自己的話,夜瀟雨忙道:“此事與你無關,不要多問了”。
“哦?原來瀟雨也要去魔界,不如與我和師父同行,這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