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公可知是誰告的密?我家王爺斷然不會放走凶手。”鬱雲初這個人軸、倔,但不會故意放跑凶手。
也不知道是誰嚼舌根,曹公公搖搖頭,不願意說,應該是永寧帝交代過不能透露。
李南意也沒有多問,能知道這些已經不錯了,至少有個應對之策。
鬱雲初聞著飯菜的香味入府,在看到曹公公時,將手裏的錦盒放進了袖子裏,
“曹公公。”
曹公公聞言忙起身問安,“王爺客氣,趕緊吃口飯隨咱家進宮吧。”
鬱雲初也沒問,看著一桌子菜卻提不起胃口,他不想讓李南意傷心,笑道:“公公也一起吃吧?”
“先不吃了吧,別讓父皇等久了,公公我跟王爺一起去可以嗎?”李南意看出鬱雲初的心思,她現在也沒胃口吃飯,更何況他。
永寧帝沒有說過不讓李南意進宮,沒有理由阻止,自然是同意的。
鬱雲初卻不想讓她去,因為他知道去了沒有好事,李南意卻道:“我也有事需要找父皇,一起去吧。”
她遞給鬱雲初一個笑容,想起她說的一家人,心裏總是甜滋滋的,這或許就是家人的力量,“好,我們一起去。”
“你們先吃飯吧,我們去去就回不用擔心。”李南意對劉何他們說道。
隨後三人一起出了門,曹公公訕笑道:“王妃對這些奴才真好,他們有福了。”
“他們都是我跟王爺的家人,奴才不奴才的,在我眼裏沒有什麼分別。”
這話落在這些當奴婢的人耳朵裏,很溫馨,王妃一直以來,對他們真的很好。
馬車直奔皇宮,鬱雲初將盒子拿出來,裏麵是一支玉簪子,原本想自己做更有誠意,可時間來不及了,他今天就想送。
他將玉簪送入她的發間,“就當是你我的定情信物。”
李南意很詫異,定情信物,這…怕是不妥吧,她至少要坦白自己不是處女的事情,如果鬱雲初能接受就談,不能接受就拉倒。
天涯何處無芳草!
可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簪子不收會駁鬱雲初的麵子,收了又怕他誤會。
“哎吆,您二位可真是羨慕死咱家了。”曹公公笑著打趣,李南意沒好拒絕,先收下了禮物。
她不知道鬱雲初是真的動心還是假的,這個人城府深,心思重,不好猜測。
禦書房
自打李南意來就很少看到這位永寧帝笑過,每次見他都是一副很嚴肅的樣子,隻有上次她解了北漠的三道難題他才高興了一會兒。
現在又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參見父皇,兒媳此番進宮有一事相求。”
李南意趕在永寧帝發難之前開口,永寧帝略顯嫌棄的看了她一眼,“何事?”
“還請父皇收回將軍府老宅,我父親已經去世,按例應當是要收回的,我大伯的官職不能住這個院子。”
李南意沒敢看永寧帝的反應,垂眼看著眼前得地板,將心中的措辭說了出來。
這不關乎鬱雲初的事,是她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李家的人就是不配住在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