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鴉雀無聲,哥們你這隨便是那個隨便?有你這樣隨便的嗎?
“哈哈哈,王小友的詩詞真是了得啊!連我這個大老粗都覺得好。”馬武威也連連叫好道。
王常安搖搖頭,道:“此非我之作,乃是我認識的一位先生所作,隻是我借之遮羞罷了。”
文抄公自然爽,可是他是不屑的。
“那位先生姓甚名誰?居哪國的大家名士?”玉凝脂挑眉輕笑問道。
“說出來你們也不認識,那我就不說了。”
此非假話,兩個不同的世界,就算文化相同,但曆史人物不可能相同。
“原來是公子的謙辭。”玉凝脂笑道。
王常安:“……”
眾人都議論紛紛,被玉凝脂一說,大家都認為王常安謙虛了,隻有王常安是無語的,他是真沒有謙虛啊!句句真話。
“還有哪位的詩詞能勝過王公子的嗎?”玉凝脂環視全場,眾人默然。
如果剛才大家都躍躍欲試,現在大家就是避之不及,因為大家水平都差不多,不好也沒人說,可是你來一個文壓全場的,自己還作詩,那就是真的獻醜了。
玉凝脂好像早有預料一般,對王常安拋了一個媚眼,然後緩緩退場。
“不是說有禮物嗎?”
馬武威一拍王常安的肩膀,拉著他也離開了圓桌,朝三樓的一個可以稱得上豪華的房間走去了。
房間內,檀香撲麵而來,朱曼輕紗,珠光耀人,而且還擺放著一個書架以及上麵許多印刷精美的書籍,在一麵輕紗屏風後麵擺放著一把古琴,古琴上麵篆刻有山水靈鳥,一看便知是一麵好琴。
而在房間中間桌上,早就備好了酒菜。
“坐吧!玉凝脂等一會便到。”馬武威猥瑣笑道。
這裏是玉凝脂的閨房?如果不知其身份,他還以為是那位官家的小姐呢。
“馬老爺,我們談生意,有外人在是否不妥?”王常安有點顧慮道。
青樓怎麼說都是魚龍混雜之地,萬事都應該小心才好。
“哦,公子是在防奴家?”一聲輕笑,如同百靈鳥的啼鳴,清脆而靈動。
玉凝脂換了一身衣裳,一身素裙,妝也是極淺的,搖身一變,勾人妖精就變成了純情少女?
玉凝脂沒有走出來,而是在薄紗屏風後麵調起了古琴的音色。
“王小友放心好了,玉姑娘的為人我還是信得過的。”
你信得過?老淫蟲我呸!可王常安最後還是忍耐下了。
最近他的彩票太火了,他能明顯感受到一股肅殺之氣,他現在還是一棵小樹苗,必須尋找一棵為他遮風擋雨的參天大樹。
“既然馬老爺都這麼說,常安也不敢多說什麼?”
玉凝脂好像真的聽不到兩人的談話,一心一意的撥弄著古琴,發出悅耳的琴聲。
馬武威也好像不急,雙手打著拍子,哼唱了起來。
王常安搖搖頭,他可沒時間跟他們耗,他還要回家陪柔娘呢。
“不知馬老爺對我之前說的合作考慮的如何了?”
“別急嘛!先好好欣賞音樂。”
王常安額頭浮起黑線,但還是好氣道:“馬老爺還是說說條件吧!我家娘子還在家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