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域,倭國,斷城,某個青樓。
“我有把步槍,你要不要看。”
“哎呀,你好壞哦。”彩蝶嬌嗔著,目光斜著瞥了一眼高聳的褲腰,俏臉微紅。
“我的步槍剛剛一不小心走火了,現在還發燙的,你摸摸。”
彩蝶臉色羞紅,沒想到小帥哥挺有情趣,便也大膽了起來,將嫩白的手指放到上麵,輕輕觸碰後,立即小嘴張大,略顯吃驚。
果然又熱又硬。
“想看看嗎?”
此時彩蝶也不遮掩,羞紅著臉微微點了下頭。
趙燙金將手放入褲兜中,摸索兩下,將步槍拿了出來。
而彩蝶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轉折搞得有些頭腦發懵。
她怎麼會想到一個又熱又燙的步槍還能拿出來呢?
趙燙金將步槍整個舉在手中,槍身長度約為半米,槍體整個由黃金鑄造,點綴以各種炫麗寶石,說是行走的小金庫毫不為過。
“嗬,你這步槍還能拿下來呢。”
彩蝶羞紅褪去,看著顏色絢麗浮誇且形狀奇怪的不知名物體,知道自己上了個大b當,語氣略帶嘲諷。
“我叫它黃金超級無敵神奇暗金炫彩版鬼怪香蕉襪子超級螺旋升天究極變幻莫測地獄火豪華版AK47,還有,步槍為什麼拿不下來?”趙燙金有些納悶,沒聽懂這個性感女人的話。
“現在,立刻,滾出去!”彩蝶惱羞成怒,看向趙燙金的目光仿佛是在看一個智障兒童。
誰家好人會來青樓炫耀自己的黃金AK47?
粉紅羅帳中曖昧的氛圍被破壞的一幹二淨。
此時,門外起了喧嘩聲,聽著像是婦女來抓奸了,紅花樓老鴇拚命阻攔,為客人爭取逃命時間,抓奸的女人則不顧一切為了愛情衝鋒。
趙燙金心中不屑一笑。
切,被老婆來抓奸,這人也夠丟人的,不知道是哪個倒黴蛋。
哎?聲音怎麼朝著我來的,開什麼玩笑,我老婆還在我胳膊上。
隻是天不遂人意,砰的一聲,趙燙金的門被推開。
如同標準的奸夫一樣,趙燙金下意識拿起被子遮擋,同時腦海中不自覺浮現起一句話——垂死病中驚坐起,小醜竟是我自己。
定睛一看,來人是一個俊美女子,長相甜美卻又多了些瀟灑氣概,飄逸的秀發簡單而又隨意地紮了起來,穿著一件紅粉色流雲飛燕袍,腰間配了一把金紋劍,美麗的眼睛憤怒地盯著床上的趙燙金和彩蝶。
頗有一番正房抓奸的味道。
“趙燙金!”
“你要是真饑渴難耐,可以告訴我。”
“現在來這種不幹不淨的地方,也不怕吃出什麼病來!”
這句話觸了彩蝶的黴頭,身為紅花樓的頭牌,向來隻可遠觀不可褻玩,隻是今日看著趙燙金長得俊美,特例見一見,結果搞了一出真假步槍,現在又來一出正房抓奸。
“誰不幹不淨,老娘是賣藝不賣身,比你的產地都幹淨。”
“倒是你,男人跑到紅花樓,作為一個女人,沒有半點吸引力,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彩蝶說著將衣衫往下拉了拉,溢出大片嫩白,眼神嫵媚地撩撥趙燙金,冰涼的雙手順著衣衫伸進他的胸膛。
“賤人!呸!”柯盈盈吐了口唾沫。
“你這麼粗鄙,怪不得你男人來找我深入交流,隻可惜,你來晚了,沒看到我們一起快樂的時候。”
彩蝶將趙燙金拉過來,以迅雷不及掩之勢吻上了趙燙金的臉頰,留下紅紅的脂粉印。
柯盈盈忍無可忍,氣的身體發抖。
蹭!
刀劍出鞘,利刃劈下。
趙燙金也是服了彩蝶的大膽,明知對方帶了劍,還敢如此挑釁。
“住手!”趙燙金嗬斥柯盈盈。
柯盈盈聽見聲音後,強行將利刃停在半空,金屬之身發出嗡鳴。
那把劍離彩蝶隻有幾公分,將她嚇得臉色煞白,連忙從趙燙金身上下來,躲到一旁。
“什麼事?”趙燙金問。
柯盈盈眼神輕蔑地掃了彩蝶一眼,回答道:“是千鳥道場的人,說是跟無道獄有關。”
“現在去,還有,今後別這麼魯莽,傷到人家就不好了。”趙燙金起身正了正衣衫。
柯盈盈麵露委屈,念了幾句法訣,手中的劍便迅速變大,足以兩個人站立到上麵。
趙燙金上劍,環住柯盈盈的腰,隨手扔了幾錠銀子留下,二人就此離開。
留在原地的彩蝶看著留下的這筆巨款,也忘記了害怕,還在消化今天的AK47帶來的震撼。
趙燙金與柯盈盈飛在空中,有些愜意。
看著腳下的居民,街頭吆喝縫鞋的,巷口吆喝稱肉的,街尾吆喝量布的,還有眾多不厭其煩討價還價的,趙燙金感受著風的流向,微風拂動發梢,片刻安寧,貴過萬金。
最終二人來到一處宏偉高大的府邸前,府邸外牆是用精鋼鑄成,一道道深邃的傷疤刻在上麵,像是一道經曆過無數攻堅戰的城牆。
在大門正上方,有著一塊沒有光滑如初的牌匾,其上題著三個大字——橡皮閣。
走入門內,兩側站立著許多護衛,一路延伸至極高極寬極豪華大殿。
在堂內中央,一個女子正跪在其中。
趙燙金坐在對著大門的虎皮椅,看了看跪著的女子,女子長相較為普通,臉蛋上點綴著些許雀斑,長期的高強度鍛煉使她的皮膚十分粗糙。
“叫什麼名字?”
“千鳥紫玉。”女子恭恭敬敬地回答。
趙燙金腰間褲口被步槍高高頂起。
千鳥紫玉看著對方的衣袍下麵的高聳,聯係上關於這位橡皮閣主的惡劣傳聞,臉色頓時鐵青。
“師尊要我前來是由要緊事,請閣主正經些。”千鳥紫玉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