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來到桃園機場,周圍熟悉的中國麵孔讓我們感覺到特別親切,這也算回到了國,蔓和吳倩準備去商場逛逛,我讓一飛陪他們一起,我們三個大老爺們準備先回酒店。
這也是慕白第一次離開日本,周圍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很新鮮,哪怕上了車還對著外麵指指點點。
“哇哦,台北好繁華啊,”慕白看著車窗外地高樓大廈,目不暇接。
“你好機車哦!”龍學著慕白的那做作的台灣腔故意惡搞。
“滾犢子!”慕白沒好氣的回應道。
我低聲咳嗽兩聲“以後有機會帶你們去大陸看看,現在的中國更加繁榮…”
“真的嘛,好期待哦”慕白兩眼放星星。車裏的人全都滿臉黑線,場麵一度十分尷尬。
“我受不了了!”龍一聲暴吼,在車裏就要去和幕白分高下,怎麼會有人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三番兩次挑釁自己,叔可忍,嬸嬸也忍不了。
車後麵砰砰作響,你吃我一個黑虎掏心,我來一個猴子偷桃,司機在不斷擦冷汗,生怕我們一個不小心,連人帶車給他撂翻了。
我一邊安慰著司機:“師傅,沒關係的,這兩人就是鬧著玩的,你的車是安全的…”
“啪”一扇車窗不知道被誰一腳踹碎了,
司機的臉上的肉不住顫抖:“大哥,你說安全的…”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司機說:“沒事,等會到了我一起賠你,不會再發生了”
剛說完,右邊的車玻璃不知道被哪個缺德鬼一肘撞碎,司機看到這一幕快哭了。
“你們兩個兔崽子,在不安分點我把你們丟下去!”我一聲怒吼,車裏頓時安靜了下來。
“啪”車後窗玻璃碎了,我剛想發作,轉過頭發現這兩個兔崽子此刻乖乖的坐在原地,突然一個危險的信號傳入我大腦。
“趴下!”我們三人條件反射一般匍匐在地,一連串的子彈從後麵破碎的後視窗射了進來,子彈打在車座上飛起滿天棉絮。
突然我感覺手掌有點溫熱,低頭一看,手上全是鮮血,給我們開車的司機已經被十幾發流彈擊中,早已經沒有生命的跡象。
商務車已經失控,在路中間不斷扭動,這時兩輛麵包車從兩邊超上來,對著我們的商務車一頓掃射,車子早已經千瘡百孔。最後商務車一頭撞在路邊的石墩,車頭凹陷了一大半,引擎蓋都已經彈起,冒出火星和濃煙。
兩輛麵包車,下來了幾個黑色西裝的殺手,手裏清一色美式衝鋒槍,過來檢查是否還需要補一槍。
一個領頭模樣的男子,走到商務車麵前,眼前的濃煙掩蓋了他的視線,他拿手帕捂住嘴巴,看到駕駛室的司機早已經一命嗚呼,轉頭往後座看去,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後麵竟然空空如也。
領頭男子頓感不好,條件反射一般舉起手裏的槍,正當他要舉槍的時候,一個鬼魅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他隻感覺到手掌處一陣冰涼,接著就看到一隻斷掌握著手槍掉在地上。
隻見一雙淩厲的眼睛此時正注視著他,領頭男子臉上已經出現了黃豆般的冷汗,這種斷掌之痛,一般人早已經暈了過去,可是他還是咬著牙堅持,他要看清楚到底是誰敢這麼對待三聯幫的人。
我把玩著手裏的狂刀,狂刀的刀刃處此時正在滲血,有了鮮血痛飲,狂刀顯得更加興奮,刀身傳來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