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醫生他怎麼樣了！”
“對啊，老李怎樣了。”
“你們放心，手術很成功。隻要堅持服藥，應該還能有兩年的時間。”醫生拆下口罩。
“兩年？”佟伶懸了已久淚終於落下。“怎麼隻有兩年？”淚水縱臉，再次緊握苗寞的手。“苗苗，老李到底是不是疝氣。怎麼會那麼嚴重。”
苗寞笑著拍拍佟伶的肩，叫過醫生說：“醫生剛剛你說錯了，那病人的病不是很嚴重。”雙眼凝視著醫生的眼。“恩？”不容否定的語氣。
醫生理順著苗寞傳遞的信息，點頭如搗蒜，“是，是。你看我，緊張的話都說錯了。別擔心，很快就恢複了。啊！”盡量壓下嚴肅。隨著護士和其他醫生去換衣服。
柔聲對佟伶說：“佟姨，你聽，醫生都這樣說了。你不信我，總該相信醫生吧。”很平靜，很平靜。用慣用的笑念著熟悉的語氣陌生的心情。
佟伶並不很相信，“可是......”
“好了，李管家出來了。別說些不吉利的話啊！”吧佟伶轉過身推過推床邊。自己也來到李管家旁，掖下被角，深深看了李管家一眼。李管家對不起，現在不能陪你醒過來。“佟姨，我要走了。李管家就拜托你了。”
“怎麼那麼急啊。”愁緒滿眼，她不能這樣，要讓苗苗安心去工作。淡淡笑著，“去吧，別太辛苦啊。”
苗寞回到星煌，敲著鍵盤。手酸了就啃啃當午飯的麵包。兩個小時下來，終於把會議記錄表趕出來了。
“苗寞妹妹，不要太辛苦了。來，喝杯茶吧。”楊朵沒有敲門，端著杯子，緩緩走來。
苗寞抬頭看了楊朵一眼，再看看屏幕。也好，反正已經完成了，離要用的時間還有半個多小時。“謝謝。”接過杯子，湊到唇邊，啜了一口。苗寞真懷疑那天是不是她看錯了，楊朵根本就是個活潑愛撒嬌的女孩，沒有絲毫殺手的影子。既然江駱傑三年前就已經跟她在一起了，那她根本沒有特意接近江駱傑的動機。是她多心了。移動著鼠標，點擊保存。眼皮卻重下來，犯困的趴在桌子上。那茶，有問題！
“苗寞妹妹？”楊朵推推苗寞，笑著說：“很累吧，好好休息吧。”移著鼠標。
......
揉揉頭太陽穴，看看表。怎麼會睡著了。馬上就要去談合約了。看著屏幕。“沒了！”點擊著鼠標，快速搜尋著文檔。明明已經保存了。難道說...
“資料準備好沒？”江駱傑進來了。
她太大意了。“看來要想談成合約，你必須要帶上我了。”存在電腦上文字隻是一種形式，該記的她腦子裏全有。
看著苗寞職業性的微笑。“理由。”他竟然不喜歡苗寞臉上的笑。
關了電腦，四處看。杯子也帶走了，說出來沒憑沒據。別說他，連她自己也不會相信。“資料不見了。現在唯一有記錄的是我的腦子。”
“不見了！”語氣變重了。“是沒整理出來還是不見了。”工作時間給他請假，現在時間到了就說什麼沒了。
“隨便你怎樣想，若你還想談合約就帶我一同去。”背上包包。
“先談好事項，明天之前趕出合約。”沒有很生氣的嗓音，自顧自走開。苗寞跟上去。
他們離開的另一個方向有起女聲：“琳娜，帶些東西回來”
交談很順利，江駱傑心情大好。居然在門邊等苗寞。愉悅看著苗寞忙碌的收拾文件。他絲毫不知道，此時他在笑。
“喂。”頭和肩膀夾著手機。眼還在紙上。突然，苗寞雙眼圓圓的，嘴角笑開很大的弧度。一粒粒玉石般的齒，薄櫻般的雙唇映入江駱傑眼簾。“恩，我有時間就回去。佟姨，你先好好照顧他。”電話已經掛了，笑意還散不去。
她笑時很好看！江駱傑看著開心的苗寞，嘴角優美曲線更掩飾不住了。待到苗寞整理好側頭看到他時僵住笑臉，隨即換上職業性的微笑後，全部好心情消失在九霄雲外。泛起無名火，對他，為什麼她從來就不肯真過。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讓他看了就火大。“我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會特意留下來等你。”說出口後才發現這話不止很不對，還很不妙。迅速轉過頭，掩飾自己奇怪的表情。
苗寞的表情也變奇怪了，眼睛有些大，口啟開了些。他說了什麼，等她！她很快抑製住奇怪表情的蔓延，為自己和江駱傑找理由。“你不等我，那這些資料我怎麼交給你？”
找到了台階，江駱傑恢複嚴肅的表情。“你可以下班了。明天開工酒會準時。”拿資料時，被心強迫看了眼苗寞的臉。果然，那種很開心的笑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