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機芽均速前進,在陣陣倒刺急射箭雨般的猛烈攻擊下,終於蹦到花樹旁邊。花樹像是終於急了一般,從才紮進去不久的土裏一點點要拔出自己的根係。隻是這個過程卻慢得可以。不管這些東西怎麼異變總歸是改變不了它們植物的事實。植物總是要紮根在土裏的。離了土地它們也活不久。就算是可以移動也沒法長時間移動的。
生機芽在空間裏每日裏又有晶核滋養又有靈泉浸泡,雖然還是植物但它出現的時候就差不多已是植物中是異類了,脫離植物的範疇應該也就是早晚的事吧。花樹一邊根係還沒拔出來,生機芽就已經跳到花樹杆中的結節處,上麵兩片葉子緊緊抱著結節處,下麵兩片葉子唰一下紮了進去。
花樹像是痛極了一樣,剛拔出來一小截的根束嘭一聲又紮進土裏了。像個小人似得頂上的花盤瘋狂晃動起來。花樹和生機芽就以這種方式僵持起來,除了臉龐大的花盤還在瘋狂晃動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了。
直到文征順著他們留下的痕跡趕回來,這兩棵植物都還在僵持著。文征氣喘籲籲地回來一屁股坐在周宜行旁邊,二人都沒回頭看他一眼,連九尾都豎著耳朵盯著生機芽,眼裏居然還有一絲恐懼和慶幸,連身形都忘了變小。
莫姣站在他們前麵幾步遠,雖然站得筆直但整個人都是放鬆的沒有一點戒備的樣子。弄得文征有點懵,不由輕輕撞了下周宜行胳膊問:“怎麼了這是?”
周宜行像是才反應過來般:“回來了?師父養在雷擊木上的小芽跟那棵樹幹起來了?”
周宜行是知道生機芽的,卻不知道莫姣和文征給它起名叫生機芽。更不知道它其實不是養在雷擊木上麵,而是長在雷擊木上。這裏麵的故事涉及很多事情沒辦法一一跟他解釋清楚。而且自從養了生機芽後不久,禦清師父就讓周宜行出觀獨住了。
周宜行這才把目光看向花樹和花樹中間結節處的生機芽。走到莫姣身邊攬著她的肩問:“生機芽自己要出來?還是你主動放出來的?”
“它自己要出來,它在吸收花樹的能量嗎?看著也不太像啊!”
說它在吸收花樹能量是因為之前吸收杜鵑花晶核也是這樣一動不動,但花樹除了顏色一點點變淡之外,沒有其他的變化。像血一般的深紅漸漸變成淺紅,再慢慢變成淡淡的綠色,連枝杆上的紅也正在褪變為淡綠色,連樹斑都淡得完全看不出來。
突然,花樹頂部的花盤終於不再晃動了。不晃是不晃了卻慢慢的一點一點縮小了。先是花盤一圈一圈地變小,然後枝杆一點點縮短。生機芽這時才從花樹上跳下來,就站在花樹旁邊也不紮在土裏就立在它旁邊等著。花樹還在一點點慢慢的縮小。直到縮小成比生機芽還矮一些才停止變化。
生機芽本事也不過三十幾公分,細長細長的。那花樹縮得比它還矮卻粗壯得多。看上去還有些憨態。因為它現在的樣子長三十來公分,寬居然也差不多十五、六公分。花盤也變得隻有十五、六公分,就像是一根短板子一樣花盤緊緊挨著枝杆。
三人一獸看著這變化一時都搞不懂生機芽要幹嘛,生機芽就帶著花樹一前一後排著隊往莫姣這邊走過來。花樹一變小了連步子都變得邁不動了,生機芽都快蹦到莫姣身邊了,花樹才離開之前紮根的地裏不到兩米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