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老魔主微皺眉頭,並沒有采納他的意見,撇過了頭,擺了擺手讓他退下。
這時佐木希走上前來,他臉上紋著的是刺青般的獸騰,時刻泛著逼人的寒意,一雙狹長的眼睛顯得有些冷厲。
“聽聞,尊上收了前魔尊做榻上奴?前日子不是聽說他才當上了蒼焰殿主了嘛,現在怎麼變成了下賤的奴婢了。”
此言一出,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了那站在大殿中央的域主身影上。
老魔主小有興致地抬眼看著佐木希,聲音好像是摻的冰塊般陰沉的道:“怎麼?你在質疑本座,還是說你在關心本座那小小的爐鼎,難不成你也是他的情夫之一。”
“屬下不敢,屬下隻是跟前魔尊有幾分交情,便隨便詢問兩句罷了。”
解釋完後佐木希便抱拳退下了。
春去秋來,冬至。
老魔主忌憚著清無背後的人,沒有將他殺掉,但也將人關在了暗無天日的牢房裏,身上到處傷痕累累,也就吊著一口氣。
老魔主白天人模人樣的,晚上化身為了野獸夜夜寵幸著那爐鼎,直到將人折騰得連根手指頭都無法動彈半分。
兩具身體緊貼得汗水淋漓,將人弄得幾欲暈死過去,老魔主這才像極了酒足飯飽後的人般洗漱完後,躺回了溫暖的床上。
將人丟在漆黑的地板上完全不管,甚至是連一張毯子都不舍得給,夜夜隻能睡著那潮濕的地板,要是哪天老魔主高興了。
還會拿起一盤水果來丟到他的麵前,就像是施舍喂狗般的將水果撒了一地,見到墨瀾淵不吃,又將水果塞進了墨瀾淵的嘴裏。
直到將人裝得滿滿當當,逐漸的兩人之間談話的次數變少,更大部分是老魔主在自言自語,見到墨瀾淵不回答後。
便也不再開口說話了,將人摁在地上連最基本的情趣都沒有做,每次都被弄得流下了一灘灘的血跡。
有時接連著好幾天都不曾出門,每當這時候墨瀾淵總覺得腹部傳來劇烈的疼痛,好像是破開肉綻般撕裂劇痛。
墨瀾淵幾次痛得受不了想要翻身,卻被老魔主死死的摁在原地,哪怕是最後疼得受不了了,已經出聲求饒了。
老魔主還是覺得他在矯揉造作,並未理會,直到盡興後就將人扔在了地上,墨瀾淵這才得以喘息,摸著微微有了弧度的肚子。
不知發生了什麼………
他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安,可是沒有魔力,也沒有辦法自行探查,他也拉不下臉來再去求老魔主,便一直這般耗著。
有一日在乏悶的朝會開完後,老魔主便悠閑的轉身向著庭院走去,路過那紫煙薰草花群,正看到一朵翹開著鮮豔的菊花。
老魔主神采奕奕,想到了昨天晚上盡興的事情,順手將它摘了下來,便要朝著寢殿內走去,突然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琴聲。
自此那之後,老魔主便開始行蹤不定,甚至是消失了好一段時間後,突然氣勢洶洶的衝進來,一句話也不說。
便將他摁倒在了地上。
墨瀾淵隱約察覺到了些不對勁,隻覺得老魔主身上到處彌漫著女子的胭脂味,心中隱隱有了猜測,更加拉不下臉來去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