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剛想反駁,就被一旁的鄭新雅瞪了,他連忙刹住車。
鄭新雅點頭,“就按照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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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候廳。
薛珊珊閉著眼,腦海中閃過自己名揚萬裏的場景,一想到沈承嗣把冉珺拋棄,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她就興奮地麵目猙獰。
自從上回在市賽上,冉珺給薛嫻通風報信那日起,她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生怕秘密被發現。
如果失去薛家的庇佑,對她來講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
現在好了,有治癌藥劑在手,相當於握著一座隨時移動的金山,她何愁沒錢花?
不僅有源源不斷的金錢,更有名傳天下的聲譽,所有人都會恭恭敬敬地稱她為薛專家!
就好像他們叫冉珺為冉專家一樣。
冉珺有的東西,她遲早都會有。
“請問您是薛珊珊嗎?”
“我是!”
薛珊珊從容不迫地站起身,眼中充滿著野心與自信。
前來還試劑的員工,正是剛才聽到全程的人,他對這種成天想著不勞而獲的小偷抱以鄙視的態度。
但他麵上不顯,按照鄭會長交代的話術,一字一句說道:“非常可惜,您申請的治癌藥劑專利署名,沒有審批通過。”
薛珊珊當場怔住,“不可能,是不是你們弄錯了?”
她下意識質疑對方的工作專業性。
畢竟這一管藥劑可是從醫科院偷出來的,整個華國,就屬此處研究藥品最厲害。
薛珊珊之所以會知道,醫科院馬上就要推出治癌藥劑,全是因為薛嫻的原因。
薛嫻的閨蜜在醫科院工作,會時不時透露出不用刻意隱瞞的小道消息,薛珊珊就是在她們打電話時,不小心偷聽到的。
員工麵色不虞,“你在質疑我們中心不嚴謹嗎?那便好走不送!”
“沒有,沒有。”薛珊珊不比剛才的高高在上,拽住了他的衣服,懇求道:“小帥哥,你是內部檢測部門的員工吧,可否告知我是哪裏出了差錯,我也好回去改進。”
呸!
小偷!
真會裝!
員工表示鄙夷,嘴上依舊沒停止,“這次是冉顧問親自審核的,沒輪到我們部門插手。”
薛珊珊尖叫,“冉顧問!她全名是什麼!”
“你是在跟我大呼小叫嗎?”
“對不起哈小帥哥,你說的冉顧問和我同學一個姓,我以為是她呢,有點激動了,你知不知道冉顧問的全名呀?”
“她叫冉珺,是華國醫療終身顧問,最近才剛剛上任。你的治癌藥劑關乎太多,必須由顧問親自把關才能通過。
別看冉顧問年輕,其實她的專業能力超級強,你的藥劑過不了,意味著它肯定是失敗品,回去重新調配好再申請吧。”
員工走了,
留下薛珊珊在等候廳裏自言自語,“冉...珺,冉珺...冉珺冉珺,怎麼到處都有她,她為什麼總是陰魂不散?”
被仇恨衝擊了大腦的薛珊珊根本聽不得勸。
她深以為冉珺打擊報複,以權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