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特助趕緊把平板打開,調出相關照片,以最合適的高度支在沈承嗣的前方,“沈總您看,這是樸恩惠近期經常出入的場地,這棟別墅所有者和金禮的法人是同一個。”
“誰?”
“李天福!”
就在刹那間,沈承嗣眼神陰沉,直直射向金禮的牌匾。這個logo圖案,與他曾經看到過的符文類似,起源於島國。
他還記得李天福。
在慈善晚會上對冉珺出言不遜,還想用惡心人的手段得到冉珺,沾上硫酸導致他毀容都算輕了。
如果李天福是金禮的所有者,那麼問題還不算大。
不過,如果他是島國安插在華國的傀儡老板,他就留不得李天福,更不能任由金禮在華國發展下去。
經過核汙水一事後,誰能保證島國開的餐飲店,不會把變異食物端上桌麵?
沈承嗣示意於特助繼續彙報。
“截止目前為止,金禮共有一家總店和十二家分店,分布在七座城市。李天福不僅是金禮的法人,還是京都六環外最多土地的擁有者,他買地的錢大部分都出自金禮的盈利。”
“李天福和錦秋柔,表麵上有聯係嗎?”
“沒有。”
“回公司。”沈承嗣睜開眼,伸手把平板放倒,“找人埋伏進金禮牛排的倉庫,查清楚供貨源,最好能弄到照片和視頻。”
“是。”
“再想辦法查查李天福為什麼買地。”
“好的。”於特助提醒道:“樸恩惠如何處理?”
“她要是牽扯其中,就先留著,沒關係的話扔回棒子國。”
沈承嗣仰頭,用力捏了捏眉心。
這個李天福究竟在搞什麼鬼?
華國有很多日企,如果金禮也是島國的產業鏈其中之一,為什麼要隱瞞不報,讓華國人當董事長。
它的背後必定藏著一個巨大的陰謀。
被查了個遍的李天福,此時此刻正和樸恩惠大戰三百回合,緊閉的窗簾讓屋子裏十分幽暗。
他遍布疤痕的臉配上享受的表情,顯得格外猙獰。
樸恩惠被惡心毀了。
卻不敢光明正大地表現出來,隻能順著對方的心意來。
錯過了沈星宇,她現在唯一能靠住的男人隻剩下李天福,所以不得不忍著喉嚨泛酸水的感覺,盡全力配合他。
樸恩惠知道李天福的喜好。
便用長指甲輕輕劃他的後背,不僅能讓李天福感覺酥麻,又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李天福心滿意足,挺著油膩的大肚子蹭了蹭。
樸恩惠趁熱打鐵道:“我的好哥哥,你想不想把人家娶回家呀,人家一定把您的吃穿住行都照顧的明明白白。”
“嗬!”
李天福把腳伸過去,望著樸恩惠跟狗似的模樣,眼中蹭蹭冒火,不屑道:“你還不夠資格!不要癡心妄想!”
要是冉珺那個賤貨能躺在這裏,被自己折磨著,就別提有多麼的身心舒暢了。
如果不是她,自己的臉也不至於毀容,淪落到連門都不敢邁出的境地。
不把冉珺搞到手,他勢必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