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平朝他手背拍了一下,“你小心點,用完之後還要原封不動地還回去,別給擺弄壞了。”
“誒呀我知道,這不是剛拿到手,稀罕稀罕嘛”
“趕緊去審訊室。”
邊平從上頭聽到些風吹草動。
諸如此類的黑科技,冉珺手裏有很多,具體多少誰都不清楚。可是能確定一點,她肯定會帶給國家,乃至世界,帶來源源不斷的未來科技產品。
而且,冉珺已經被列為國家三級保護對象,有暗線和便衣特警,在不打擾她正常生活的情況下,悄悄地隱匿身邊。
一旦冉珺遇到危險,他們豁出命都要把人救下。
之所以沒有對外公開冉珺的功勞。
一則是她本身就低調,二則是國家對她的一種變相保護,讓她可以平平安安專心致誌地做研究。
邊平不禁感歎。
此女未來不可限量,怕是沒人能配得上她啊!
由於設備新奇,大隊長選擇親自審訊,副隊長也跟著湊個熱鬧,攆走原本做筆錄的實習生,頂替上位。
實習生:我也想看!
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情過於明顯,最後被準許留了下來。
真話儀的大小和頭盔差不多,但是五位嫌疑人從未見過,紛紛投去好奇的目光。
最中間的男人眼中,一絲不屑稍縱即逝,卻還是被大隊長注意到了,他抬手說,“先審這個人。”
實習生扒拉開男人的亂發,把貼片朝他頭皮上一拍,牢牢粘住。
大隊長單槍直入,“那七個被虐殺的單身女性是不是你殺的?”
男人在心底冷笑,刑偵總隊的大隊長不過如此,居然以為他會傻嗬嗬地說出真話。
他剛要開口,一股強烈的電流在腦子裏穿梭,竟鬼使神差道:“是我殺的,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
另外四個被誤會了很久的嫌疑人瞪大眼睛,跟見鬼似的盯著男人。
警察查你三個月,你都沒有交代出半個字,咋就突然改邪歸正,準備往自首的方向發展了呢?
“不!不!”男人趕緊搖頭,卻控製不住自己的聲音,脫口而出,“你們不要懷疑我,就是我殺的人。”
“……”
我們沒懷疑你。
大隊長繼續用大白話問他,“死者皆為30歲以上的單身女性,你的殺人動機是什麼?”
“她們都和我女兒一樣,該死!爹娘辛辛苦苦把她們拉扯大,不去結婚換彩禮錢給我們養老,整天吃家裏的喝家裏的,簡直是大逆不孝!
我是在替她們的父母解脫,我根本沒有罪,你們憑什麼抓我?”
“臥槽兄弟!”男人旁邊的黃毛口吐芬芳,“你真tm離譜!”
“安靜。”
實習生謹記審訊室規定。
雖然他也如此認為。
大隊長又問了作案凶器、地點、過程、逃跑路線等等必須項,直到凶手發出“啊啊啊”的慘叫聲,銬住手的桌板咯吱咯吱響,才停止了審訊。
實習生抬手把貼片拽掉,欲言又止道:“大隊長...凶手好像被搞瘋了...”
大隊長和副隊長互相看著,發出會心一笑。
“無所謂,案子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