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見開門的正是自己要找的人,她直接開門見山道:“老奴是祁王府裏的嬤嬤,受到祁王妃的命令來找姑娘的。”
一聽到祁王妃這三個字,淩嫤曦就想起之前聽到的八卦。
那祁王娶的是個男的,那這祁王妃......
不會是她從馬車上下來,祁王車上有一姑娘這事被吃瓜群眾傳出去了?王妃吃醋了?
“那王妃找我可有何事?”
不確定,再問問看。
“三日前,王妃曾有幸見過姑娘的繡品,姑娘繡技堪稱一絕,繡的那繡品簡直身臨其境,故,王妃讓老奴前來有請姑娘去祁王府內完成一繡品,事成之後必有重金答謝,還請姑娘考慮一番。”
原來如此,是找她去繡東西的。
可她又不會繡,那些都是靠法術變出來的,要是真讓她在那祁王妃的麵前一針一線的繡,那還不得露餡了。
“如此,那我明日便動身前往貴府一趟。”
可是,重金哎......
加上想起了那個奇怪的夢。
算了,人為財死,不用說了,她去!
“那老奴明日便來接瀟姑娘,這就先回了。”
“嬤嬤慢走,小女子這便不送了。”
就這樣,淩嫤曦目送嬤嬤走遠後關上了瀟宅大門。
.........
淩嫤曦回到主院,見瀟涵不在,又走到了西廂房處。
還沒進去,在門外便看見了這一幕。
瀟涵坐在那人肩上,雙腿夾著他,一個鎖喉讓大兄弟不穩向後倒去。
當然,是在大兄弟察覺到了門外的淩嫤曦存在,故意而為之。
不然他一隻手,就能跟拎菜似的把他給拎在手上。
不過,大兄弟摔了,不用說,坐在他肩上的瀟涵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倒下。
最後兩人都躺在了地上。
淩嫤曦看著他們兩個,輕咳一聲:“咳,幹嘛呢。”
瀟涵看到站在房門旁邊的淩嫤曦連忙起身,大兄弟也跟著起身了。
瀟涵拍了拍身上的灰,連忙跑向淩嫤曦,爬上門檻,站在門檻上抱著師父的腰撒嬌道:“師父~徒兒沒幹嘛呢,徒兒在抓賊呢。”
說完,瀟涵轉過頭,抬起手,指向了一旁黑衣鬥篷罩身、臉戴黑色麵罩的悶葫蘆。
“師父,他是賊,快抓住他!”
那人在聽到瀟涵說他是賊時,一雙幽綠雙眸透過麵具冷冷看向了瀟涵。
可在看到他貼著淩嫤曦的腰時,冷眸中閃過一絲戾氣。
聞言,淩嫤曦算是知道發生啥了。
徒弟誤會了。
淩嫤曦一把抱起瀟涵走進屋內,對著瀟涵解釋道:“他不是賊,他是師父的暗衛,來保護你的。”
雖然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徒弟解釋暗衛是什麼意思,但保護兩字總歸是聽得懂的。
瀟涵瞥了一眼他,發現麵具下他眼中的冷意,那雙綠瞳也與腦海中的紅瞳重疊了。
嚇得瀟涵連忙將頭埋在了淩嫤曦的懷中:“師父,他好生嚇人......”
淩嫤曦無奈了,看向那大兄弟,對上了他那受傷且無辜的眼神。
這......
安撫了徒弟又傷了免費勞動力的心,安撫了免費勞動力又傷了徒弟的心。
她想自閉了。
...... ......
晚上 ,涵院主房內。
淩嫤曦、瀟涵、大兄弟三人圍一桌沉默地吃著飯。
沉默,注定是今晚的代名詞。
“那師父,他喚何名啊?”瀟涵開口問道。
“……”
還是沉默。
算了,要他開口說話跟要他命一樣。
還是自己取一個吧。
淩嫤曦開始了頭腦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