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組,第一幕。

男人厚重的大手蓋在了嬌弱可憐少女的如玉臉龐之上,因為緊張,少女的臉上總算出現了別樣血色,下意識哀求,哪怕知道她的大膽會惹得男人愈發不快,“哥哥,請你放過我,我已經被你玩了這麼久了,根本沒什麼價值了。”

“怎麼會呢,琪琪。”男人的聲音溫柔得似乎能滴出水來,足以迷惑眾生,可是在孟琪麵前,一切都是他不堪的偽裝。他的笑容根本不是發自真心實意,他笑容有多迷人,意味著他的怒氣有多瘮。而最後,這些怒氣都是要發泄在她脆弱不堪的身子上,他能隨時隨地把她玩弄致死……

“害怕了?”男人不講情麵地戳穿她的恐懼,頗不以為然,“我的琪琪從小就被我養得聰明伶俐,應該清楚,我是正經的生意人。我養你這麼大,付出多少心血,肯定是得從你身上收取回報的。你沒有錢財,沒有人脈,又不能出去賣,唯一能回報我的,就是每天熱情地回應我,做好那個讓我盡情發泄的玩物。”

孟琪瞪大了水霧繚繞的眸子,難以置信,她一向高貴矜持的哥哥嘴裏居然吐出這麼多粗俗的字眼,每個字如細針密密麻麻紮在她心上,痛自心底起,蔓延到四肢百骸。轉念一想,在他最寵愛小時候的她時,都沒給過她什麼承諾。如今他猛地翻臉,她無處怨尤。可是,不甘心!使出平生最大氣力,絕望地掙脫了他,跌跌撞撞朝門口跑去,知道這樣的行為太幼稚,可是她再受不了他花樣百出的折磨,各種各樣的言語侮辱。她承認她欠了他,但一個月來拚命忍耐也足夠還他了!

靳東坐在床上,懷抱空空,冷酷的目光像兩隻利劍,瞪著奪門而出的孟琪。

傻丫頭。我帶你來的是家裏最具防衛性的迷宮般日式民居,我們身處院落最深處,可供通行的隻有一條路。當然,你那麼聰明,總會找得到。可惜,地方太大,足夠你走一天一夜了。一天一夜,即便最初你堅信你走上正確道路,長時間的走步,饑餓,焦慮不安,神也會絕望。

那傻丫頭平時養尊處優的,懶得程度非同一般,根本沒什麼體力,那點兒少的可憐的體力也早就被他榨幹待淨了。

果然,半個小時之後去尋人,她沒走出多遠,雙手環膝正坐在最顯眼的木橋上,見到他後,仿佛前不久的抗爭都不存在,仰起頭來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臉上也染上肮髒的泥土。

她刻意的討好取悅不了他,反倒弄巧成拙。被他粗魯地從地上硬扯起來,得到劈頭蓋臉一頓數落,之後就是靳東抱她回夢魘般的房間,把她平安放到床上,伸手握著她精致小巧,瑩白可愛的腳丫,往日都是溫暖的,現在卻是冰冷的,還有一點髒。

潔癖深重的靳東遇到別人身上如此,肯定是嗤之以鼻,也唯獨是孟琪了,能讓他不顧一切地給予著照顧。

她體溫回暖後,靳東放了熱水在木桶裏,試了下,溫度適中,繞回內室把不情願但毫無反抗餘地的孟琪塞到浴桶裏。

孟琪憤憤,羞窘,她好害怕在室外洗澡,沒有安全感。加之,還有個男人,他曾經最信賴,最依賴,最崇拜的哥哥在這裏虎視眈眈,還要裝作無事相安大喇喇享受他的各種“伺候”。

可是,她還是被靳東弄得昏昏欲睡,神誌不清醒的時候腦子木木的,似乎錯過了什麼重要內容。

靳東說的是:“琪琪,我們過幾天就回去S市。先繞道台灣,你去見見你那位要結婚的好姐妹。回S市之後,我告知長輩們後,我們也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