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過,秀發飛舞!
本來是一片美好祥和的景象,但是氣氛卻不怎麼美好。
紀舒終於敗下陣來,率先說道:“玉姐,你何必要這樣?
我們之間難道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關係了嗎?”
許玉有些惱怒:“以前什麼關係?不清不楚的關係嗎?
你這人什麼都不懂,既然不想負責,那為何又要招惹?
你到底是打算怎麼安排我的?你今天倒是說明白啊。”
紀舒頭疼的說道:“我們什麼時候不清不楚了?
你可不要汙蔑我啊,你也是冰清玉潔的玉劍仙子。
這樣的話,被人聽去了不好。”
許玉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回應:“冰清玉潔?前些年早就有人傳出我們就是鳳閣背後那風流公子的禁臠。
誰不知道,我們像是金絲雀一般被人豢養著?
誰不知道,那個風流公子被鳳閣美色迷得長期進補?”
紀舒沒好氣的回道:“大姐啊,這都是八百年的老黃曆了。
現在誰還信這些話啊,當年造謠的人早都深埋黃土了。
而且,不說別人,你難道不清楚我碰沒碰你啊?”
許玉眨了眨美目,疑惑的說道:“你難道沒碰我嗎?
我的舞曲可都是你教的?你現在不認賬了?
而且,誰說他們不信的?你自己去酒樓聽聽那些說書人的故事。
什麼深夜長吟,五鳳齊鳴,扶腰而出的應有盡有!”
紀舒聽她越說越離譜,連忙糾正道:“你要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這話啊。
我可是用戒尺指點你的,根本絲毫都沒有碰過你。
而且,那些說書人隻要給錢,皇家秘事都敢編排。
你怎麼能夠去相信他們的話?”
許玉摸著自己的良心,認真的說道:“我看你訓練的時候,一臉享受的看著我們,別以為我不知道。
另外,你用那戒尺滿足你內心的欲望,就不算了嗎?
哼,公道自在人心,我看那些人就聽得津津有味嘛!”
紀舒看著此刻有些彪悍的許玉,感覺她全身都是嘴。
自己好像完全說不過她啊,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紀舒有些沮喪地說道:“玉姐,你可不要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們要求近距離指點的。
還說這樣才能夠更加深刻的體會到其中的細微區別。
你可不能這樣冤枉人啊,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許玉不管不顧的說道:“反正我們已經不清不楚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現在就等著你安排,不然這件事情沒完!”
紀舒有些猶豫的問道:“你想要怎麼樣,你就直說了吧!
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啊,你可別把我逼急了。
不然的話,大家都別好過!”
許玉笑著看著紀舒,直接走上前來,仰著頭看著他。
“我現在就在這裏,我倒要看看你要怎樣修理我。”
許玉秀鼻微挺,有些示威的看著紀舒,一副任憑他處置的模樣。
紀舒這算是徹底敗下陣來,這樣的玉姐實在是太彪悍了啊!
隻得無奈歎氣:“你真的變了,現在我已經拿你沒辦法了。
你想要怎樣才算滿意,你先說說吧。
我真的希望你能夠考慮清楚,我不希望我們最後無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