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中,已經是下午時分了。
紀舒剛準備回房,便聽到福伯院中在教訓下人。
“你這吃裏扒外的東西,少爺可有虧待過你?”
“福...伯,饒..饒了我這一回吧,我再也不敢了。”
一個小廝模樣的的仆人卻是被幾個小廝架在長阪上打著。
隻見得一陣陣板子打下去,那小廝血肉開花。
“你這狗東西,要不是你,少爺轉移小姐的消息,可是會被泄露出去?”
這人大喊冤枉的說道:“小人絕沒有泄露過這消息啊!”
紀舒聽到這裏,也是明白了怎麼回事,然後便來到了院中。
“福伯,這是怎麼回事啊?”
紀舒遠遠的朝著福伯問詢道。
福伯卻是一臉氣憤的說道:“少爺,這人吃裏扒外,泄露我們的消息。”
紀舒一聽,臉色一變,連忙問道:“他泄露了什麼?”
“少爺,冤枉啊,我沒有泄露關於小姐的消息啊。”
小廝趙強拚命的喊著,顯然覺得自己很是冤枉。
紀舒一聽這話,頓時大怒,接過旁邊一人的木棍就是用力一下。
啪!啊!
棍子擊打和人的慘叫聲一同響起,疼的趙強直哆嗦。
“你這小人,我可曾虧待於你?”
紀舒火氣大冒的揚聲問著趙強。
“少爺,並沒有虧待小人,每月都有多餘的月錢。”
趙強強忍著痛處,哽咽的回道。
“小人的確是沒有泄露小姐的行蹤啊,小人隻是見錢眼開,透露了少爺的病情。”
“那些人還給了小人一百兩銀子,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求少爺開恩放小人一馬,小的再也不敢了。”
趙強又立馬將自己的罪行上報,一點不敢隱瞞。
紀舒疑惑的問道:“福伯,是不是搞錯了?”
“不可能,我今天本來按照少爺的意思,準備將小姐送出去,卻是被人發現了。”
福伯一臉氣憤的說道,顯然是不相信趙強的話。
紀舒歎了歎氣道:“看來隻能改時間了。”
福伯再次氣憤道:“都怪這人,我看將他打殺了為好。”
紀舒看向趙強,說道:“念在你這幾年在府上的情分上,我這次饒了你。”
福伯卻是急聲道:“少爺,不可啊,以後怕是沒人再害怕家法了。”
紀舒道:“福伯,僅此一次。”
趙強一聽這話連忙忍痛開口道:“謝少爺開恩,小人再也不敢了。”
紀舒卻是搖頭道:“沒有下次了,收拾東西離府吧。”
“少爺,饒了小的這一次吧,小人還有年邁老母,父親也是長年患病。”
“再給小人一次機會吧,小人一定不會再出賣少爺了。”
趙強一聽這話,卻是再也顧不得疼痛,拚命大喊起來。
紀舒卻是沒有在搭理他,而是看向福伯道:“福伯,你處理好吧。”
福伯道:“少爺就是心軟,便宜這小子了。”
說完,便叫人插著趙強雙臂,拖著離開了。
紀舒和福伯卻是頭也不回的往內院而去。
兩人回到內院,福伯才小聲問道:“少爺,我沒出什麼問題吧。”
紀舒也是低聲道:“沒有,演的很好,可以當影帝了。”
福伯這才搖頭笑道:“這可不敢當。”
紀舒也是跟著小聲笑了起來。
福伯卻有些疑慮道:“這人能起到效果嗎?”
紀舒笑道:“這小人也是有些用處的,況且沒用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