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時間,轉眼而過。
紀舒又開始了早上的劍法練習。
這兩天之中,紀舒已經熟悉了前麵的這一劍招,準備學習下一招了。
正在紀舒練習劍法之時,林業卻是從院外趕來。
林業來到紀舒身前提醒道:“少爺,那人已經關了三天了。”
紀舒這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有個人沒有審問。
雖然已經在雲道子那裏知道了一些相關情況,可是細節卻是含糊。
自己需要去印證一些情況,了解這背後勢力的實力情況。
來到柴房,周邊已經被封堵的死死的,沒有一絲光亮。
紀舒示意暗部人員將那人提出來。
紀舒站在院中,看到一個雙眼布滿血絲,卻又害怕光線,精神有些失常的蒼白臉色男子走出。
這人看到紀舒再也不複最開始的沉默,瘋狂的向著紀舒吼叫。
不過由於三天沒吃飯,聲音顯得低沉沙啞沒有力道。
紀舒看到這副模樣,臉上也是露出笑容。
君子報仇需要十年,可是自己不想當君子!
有仇能報就需當場報,隱忍那是衡量利弊的結果。
紀舒看著這人道:“你是誰派來的?”
這人沙啞的吼道:“你休想知道!”
紀舒也是笑道:“我不僅知道你是趙國來的,還知道你想幹嘛。”
這人卻是發狂叫道:“那你還關我幹嘛?”
紀舒笑道:“我就是高興,想要玩玩。”
這人這才咆哮道:“你得意不了多久,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紀舒眼睛一轉道:“你家大人已經伏誅了,趙國又怎會知道?”
這人一臉不信道:“不可能,大人怎會被你擊殺!”
紀舒不在意的說著:“那處地宮可是國公府派人剿滅的,不關我事。”
這人開始沮喪道:“那又如何,我們已經將消息傳回去了!別想逃脫趙國的追捕。”
紀舒心裏一驚,看來的確沒有那麼簡單,自己怕是也會出現在趙國高層的視線之中。
紀舒麵上不動聲色的說道:“我不信趙國會為了這事而大動幹戈。”
這人卻是說道:“這乃是掌司大人親自命令,必須將人抓回去,哪管你是誰?”
掌司?看來是個大人物啊,可是前朝皇子都不在這,難道知道雪柔的身世了?
也不對啊,在這之前就知道了,那肯定會派更多人來的啊!
據老道所說,這派去殺雪柔父親的那才是多的不可計數。
現在自己這邊的情況,對照趙國的實力顯然並沒有太多在意。
那這情況就是那個什麼掌司大人自己的意思了?
這人為什麼要單獨抓取雪柔?而且不想動用太多的力量。
紀舒再次問道:“你那掌司難道還比皇帝的話管用不成?”
這人卻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開始一個勁的搖頭道:“我不知道。”
接下來,無論紀舒怎麼套話,他都隻有一句不知道。
旁邊的林業一看這情況便說道:“少爺,這人怕是瘋了。”
林業一看這人情形,也是對紀舒的手段心驚不已,沒想到僅僅三天就將這人搞的精神不正常了。
紀舒也是沒有再繼續浪費時間,而是交給了暗部的人去處理。
審完這人,紀舒也沒了心情修煉,便出門去了。
不過由於最近不太安全,所以跟著紀舒出門的人手有好幾十號人。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泰來錢莊而去。
紀舒來到了泰來錢莊,找到了王東。
現在的王東可是個大忙人,幾乎從早忙到晚。
紀舒看著忙碌的王東,心裏十分慶幸自己找了這麼一個人來幫自己。
不然的話,現在在這裏忙碌的就是自己了。
紀舒叫了王東一聲:“王掌櫃,先過來一下。”
王東一看紀舒到來,也是十分高興的跑了過來。
王東由衷的看著紀舒道:“東家,前些天聽說你被人刺殺了,我心裏好生難過,現在總算放心了。”
紀舒知道,他是真心的擔心自己,前些天還專門到府上看望自己。
不過,卻被福伯以不能打擾為由勸退了。
紀舒笑了笑道:“我這不是沒事嘛,掌櫃不必擔心。”
王東點了點頭問道:“東家這趟過來是打算做什麼?”
紀舒這次過來,是打算看看錢莊近況,而且也是打算開始將從產業擴大化。
之前的錢莊隻是綁定了紀舒的幾個名下產業,完全無法做到商城的地步。
前兩天秦榮已經開始在準備搭建商城,甚至已經花去大量的資金開設新產業。
這次過來,紀舒已經打算開始使用錢莊裏麵的存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