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長寧被他親的張著小嘴喘息,看了眼自己身上鬆鬆垮垮的鳳袍,算是徹底被折騰醒了,不滿的用腿蹬他。
“什麼癖好?”
燕北漠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坐在腿上,俯頭勾著她的唇舌纏綿的親。
“洞房花燭夜,不準睡。”
楚長寧被他弄的渾身發軟,不自覺的緊緊貼住他,趴在他肩上喘息。
喜榻上,兩人抵死纏綿,一身火紅的鳳袍嫁衣跨在她身上,襯得那一身雪白的肌膚更加蠱惑瀲灩,整個人都明豔無雙,頗有一股美人折腰的淩亂美。
“別弄壞衣服。”
楚長寧看著他的眼睛都仿佛要滴出水來,嬌顏酡紅,渾身柔若無骨。
燕北漠啃噬她的脖頸,低哄,“喜歡再給你做幾身。”
“不行,你注意點。”
這不是皇後朝服,是大婚的時候穿的鳳袍,很繁瑣,他隻拿了裏麵的一層套在了她身上,紅的烈豔,妖的蠱惑。
“為什麼?”
“在我心裏,它是獨一份。”
燕北漠一頓,啞聲,“你心裏隻需要裝著孤便是。”
“---”
楚長寧不跟他辯駁,摟著他回吻,低低誘哄,“我們再要個女兒吧。”
他不想再要孩子,兩人就一直避著,可她還想要個乖乖軟軟的女兒,是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小公主啊。
燕北漠身上肌理緊繃,野的發瘋,“不要,纏人。”
衾被如春水皺波,紅帳翻動,楚長寧眼眶悸熱,後背脊骨一陣酥麻湧上,也顧不上說什麼了,緊緊的攀住了他。
“該做你要玩的新花樣了。”
粗重喑啞的嗓音在耳畔響起,她渾身一顫,抬眼便見他自己給自己扣上了鏈子,強硬的將她拉了上去。
楚長寧看著他那張臉,心口狂跳,一時意亂情迷的摸上他眼角的紅痣,軟著身子往他懷裏鑽。
他順勢勾住她的腰肢,吻了上去,又緊又深。
桌上鳳燭搖曳,堆積起層層紅浪漣漪,龍榻上被翻紅浪,姣啼婉轉,整整一夜未歇。
次日,皇帝要在諸王文武百官的陪同下帶著新後去建章宮給太後行禮,禮畢,太和殿前諸王文武百官要向皇帝行慶賀禮,而王公大臣內眷要去宣明殿覲見皇後。
曆朝曆代以來,帝後要同寢一月後分寢而居,可這個新後極是受寵,夜夜與帝王同宿宣明大殿。
來覲見的命婦都是世家的夫人,不然就是品級高的誥命夫人,皇家那檔子事兒明裏暗裏也都聽說過,自然都知道當年的晉陵公主,一時不免唏噓。
想當初宮裏準備了好幾個月的立後大典,這個亡了國的公主竟然敢謀殺陛下,被打入冷宮。
人人都以為這晉陵這輩子翻不了身了,可沒想到,不過短短一年的時光,竟然又複寵,還被陛下從北疆那地方給帶了回來,為她大肆舉辦大婚,再行冊封立後,前朝也無人敢攔,連那燕氏宗親的人都不敢說。
不過是有點姿色的狐媚子,竟能這般勾住帝王的心,可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