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雪媚兒雖說乃是名妓出身,可卻最得程知府的寵歡,看這楊少爺直愣愣的樣子,沈少爺便曉得,自己報仇的機會似乎來了!
……
“千金樓”的頭牌清倌人被程知府納為侍妾,這是整個易州城都是人所周知的事情。
頭牌清倌人被人贖身,自然便要有新的頭牌上位。
如今“千金樓”裏麵的頭牌清倌人名喚古香,人稱香兒,她人如其名,整個人可以用一個香字來形容,長得更是極美,雖不及雪媚兒那般嫵媚奪人,可也屬於那種萬裏挑一的美人。
她原本是上一任頭牌的貼身侍女,卻長得絲毫不比雪媚兒差,琴棋書畫更是樣樣精通,如今雪媚兒一走,嫁入了程家,有了程知府這個龐然大物在罩著她,這頭牌自然便是輪到了她的身上。
今兒個晚上她意外地沒有出去迎場,反而躲在了自己的小院裏頭,隻因為今夜來了一個讓她甘願留在小院侍候的客人。
此刻室中陳設典雅,壁上懸了幾幅字畫。廳中兩方小幾,幾上有幾碟時令水果,門口一架紅泥小爐,炭火正旺,爐上水已沸。
美人如玉,串堂風兒再從竹簾外送進一陣榮莉花香,廊下風鈴叮當作響,情趣意境著實不同。
今夜的來客年約二旬上下,一襲月牙色的衣服,衣服上用青絲繡著華麗的圖案,那衣服質地很好,看起來很名貴!此人麵容俊朗,下頜方正,目光清朗,劍眉斜飛,整張臉看上去十分俊朗,但隻是嘴唇顯得有些微薄,使人一看,便曉得這人定是心胸不甚寬廣之人。
他正是沈家大少爺,沈克成!
在他的懷裏半倚著一個女子,便是這“千金樓”的頭牌清倌人古香,隻見她年紀不過十七八歲。穿一襲雪白輕紗套外。裏麵那衣衫是大袖對襟的紗羅衫,小蠻腰低束著曳地長裙,頭發盤成“驚鴆髻”,上邊一枝金步搖猶自閃動。
如今這古香年方妙齡,穿著半袒胸的大袖羅衫,白嫩賽雪的****上便現出一道誘人的溝壑,坐在對麵,不止裏邊翠綠色的胸圍子清晰可見,便是兩條玉臂的肌膚也隱然可見。
沈少爺此刻臉上掛著盈盈笑意,一隻手深入了那胸圍子裏麵輕輕搓揉著,聞著自己懷中女子的體香,滿臉陶醉之意。
古香似乎感覺到沈少爺的心思,卻是輕輕拍了一下沈少爺的手,嬌聲道:“公子,你甚麼時候將奴家帶走呀!奴家是一刻也不曾想在這裏呆下去了。”
沈少爺聞言輕輕一笑道:“急甚麼?待我沈家將那楊家鬥垮之後,我自然是會將你接回我沈家中去!”
古香聞言微微蹙眉,輕輕哼道:“你這人就會說這些話兒來哄我,如今奴家的身子都給了你,你若不將奴家帶走,這“千金樓”可不能讓奴家待上多久呢!”
沈少爺聞言心中一動,臉上不動聲色問道:“怎麼會呢?程知府那四夫人可是你的好姐妹,有她照拂著你,誰敢趕你走?”
古香聞言輕輕歎了口氣,幽幽道:“一入豪宅深似海,這便是我們女人的宿命了。雪姐姐雖然嫁了程知府為妾,可也不能常常顧及到奴家這邊,奴家雖與她是好姐妹,可如今她都嫁了人,便不能隨便出來拋頭露麵,而且她如今也有她的活兒要過呀!”
沈少爺聞言一笑,安慰了幾句,又有些漫不經心的道:“若是你要請你那雪姐姐出來聚一聚,你說有可能麼?”
古香雖是青樓中人,卻聰慧無比,她一聽沈少爺這話,便曉得他問這話絕不是像表麵上這般漫不經心,隻是她乃是一個柔弱女子,況且以後還要靠眼前這個男人的照拂來度過餘生,便裝作不在意,吃吃笑道:“公子為何要問這個?”
沈少爺聞言淡淡一笑道:“沒甚麼,我沈家如今有一件事情想要程知府幫忙,隻是不好親自見他,便想著讓你幫忙約了你那雪姐姐出來,本少爺求她去給程知府吹個枕邊風罷了。若是成的話,你呆在這“千金樓”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古香雖是不曾怎麼出去這“千金樓”,可這易州城中發生的大事情她還是能打聽到的,沈楊兩家的明爭暗鬥誰人不知?若是真如公子所說這般,那自己豈不是能盡快嫁入沈家了?
這沈少爺家中可是在這易州城中一等一的豪門世家,若是自己嫁了進去,雖不敢說正妻,一個平妻的地位還少得了?
她想著,便歡喜地笑了,纖手緩緩撫上沈少爺的胸膛,輕聲道:“雪姐姐與奴家乃是生死姐妹,奴家請她來聚聚,她自然是肯的……隻是……”
見她欲言又止,沈少爺笑了,緩緩道:“若你能將她請來,事情一成,少爺便將你娶回沈家,你便是二平妻的一個。”
古香聞言大喜,心中大定,歡喜之下,纖手緩緩朝著沈少爺的小腹落下……
沈少爺伸在古香胸前的大手越加用力起來,聽著她的嬌吟聲,心中滿是冷笑之色。無毒不丈夫,彥青,等你從霸州回來,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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