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青腳下不停,見那死人妖不曾再追上來,不禁鬆了口氣。他又在集市上麵逛了幾圈之後,又買了點女人用的胭脂水粉啥準備帶回去給自己的乖乖敏兒,然後便準備回去。
沒想到正走到一個拐彎處,忽然便看到三四個人攔在了路邊上,他們手中都拿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器,榔頭,短刀,鐵棍什麼的,看樣子似乎是衝著自己來的?
彥青見狀不禁有些納悶,他們是衝著我來的?沒理由呀,我這才剛來這霸州城,沒得罪什麼人呀!尼瑪老子今日怎麼這麼倒黴?先是碰到了一個死人妖,如今又會被人群毆的節奏?這他娘的是什麼情況?
見勢不妙,彥青便想著撤退,往後一看之後,頓時傻眼,隻見後麵也被人三四個手中拿著武器的市井無賴給攔住,正嘿嘿怪笑著看著自己,那手中拿著的武器在手裏一拍一拍的,看著就有些嚇人。
蕭小七也感覺這幾日是他這輩子最倒黴的幾日。
想他蕭小七在這霸州城中也是一個有名的混混,上個月他收了人錢財去尋一個人的麻煩,於是他便帶了十幾個人本想遵囑把那人揍上一頓回去交差了事,不想那人竟要與他單打獨鬥。這些潑皮混混身無長物,唯一可以自詡、唯一能夠炫耀的就隻有江湖義氣和一個響當當的字號,自然不肯弱了自己名頭,這蕭小七雖然長得瘦小,可自認為打架那是少有人能跟他拚得過,便答應了那人。
誰知道那人竟是有著一身武藝在身,將自己打得一條腿都是差點折斷。這些市井無賴的眼中,你有錢就是我大哥,我可以跟你混,可你若是沒錢,那我便去跟別人混了。也是由於他自己受了這般的傷,接不了多少生意來做,自己手下那十幾號人見自己這般重傷,便紛紛離了自己而去。
一個月了,這腿傷都不曾好利索,便想著去敲詐一個有錢人,然後得了湯藥費去治好自己這腿傷,不然再這麼拖下去這條腿便要廢了。於是他便守在城門中,想找一個外地來的有錢人下手,等了兩日,終於被他等到了,可誰知道那外地人雖然是個青衣年輕人,臉上滿是笑嘻嘻的模樣,竟然這般的聰明,識破了自己這腿傷是舊傷,讓自己白忙活了一場。
接著他又想著去學那些妙手空空,偷來一點銀子去治好自己的腿傷,他本差點已經得手了,竟又被人攪合,還不曾料想到那白衣少年竟然身手這般的好,隨便抓住自己的肩膀一扔,差點沒把自己摔得半死。他被那白衣少年扔出去的時候,分明就看到一個青衣年輕人站在邊上,赫然便是自己想要敲詐不成的那個年輕人。
這人莫非是我的克星不成?他當時被摔得七葷八素,心中卻對那家夥恨得要死,還沒有等他緩過勁來,便又被幾個大漢像抓小雞一樣提著自己走了。
幸好這幾個壯漢看起來挺嚇人的,卻不曾真的要將他怎麼樣,隻是口頭警告了自己一番,再將自己身上僅剩的一點幾文錢搶走了而已。
如今想來,自己這幾天這般的倒黴,都是那個青衣年輕人給害的,心中怒火登時就來了。便找到了自己的死黨木頭,讓他喚來了
幾個道上的兄弟,說自己認識一個人,是個極為有錢的人,卻是沒有一點背景,是個外來人,隻要他們將這家夥綁了,自然是可以敲詐出一大筆錢來,到時候自己分文不要,全給他們。
這些混混就是為了一個利字,聽聞有這麼一單大生意,不由得皆是蠢蠢欲動,拿好了趁手的武器,讓木頭去街上尋那家夥的蹤跡,得知此路是他必經之路,便在這裏攔住他,準備開幹。
彥青一見前後的道路都被人包圍了,心想著這些家夥是不是認錯人了,便朝著他們拱手笑道:“諸位兄台攔住在下這是何意?是不是認錯人了?”
話落,前麵的幾個人分開了道路,緊接著便看到一個身穿短衣長褲的瘦小漢子從他們中間走了出來,一瘸一拐的,一雙眼睛狠狠地瞪著彥青,看神情甚是憤怒。
彥青一見此人,隻覺得無比眼熟,又看了幾眼,不禁指著他怪叫道:“我日,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