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俊俏的白衣公子站在他麵前,朝著他拱手道:“多謝這位兄台剛剛仗義之舉,不然在下的錢財便要落於他人之手了!”
聽他說話的聲音清脆無比,彥青聽著很象是一個女人,可是他仔細研究了一下這俊俏公子的胸膛之後,卻是發現平平整整,比那太平公主還要太平的多,估計都能在上麵停幾架飛機了。
隻是這白衣公子實在俏的不像話,彥青心裏還是覺得有些別扭,心中想著,莫非這家夥是從泰國進口的貨色?
雖然不知道這個時代有沒有泰國,但彥青還是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連忙向後退了退。
那絕色公子見彥青半天不說話,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溜達,心裏也是有幾分惱怒。待等見到彥青打量了自己之後,那臉上的厭惡之色,這白衣公子神色卻是一愣,旋即急忙輕叫道:“兄台,你……”
彥青聞言頓時回過神來,眼光又情不自禁地在他胸膛上麵溜達了一圈,見確實不是個女人,便拱手道:“這位兄台,有何指教?”他嘴中說著,心中卻想。沒天理了,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要女人,這還讓不讓女人活呀,不過看他胸膛平平,難不成還把那兩團東西切了不成?看他一身的胭脂粉氣兒,我靠,這尼瑪就是一個死人妖呀!
他心中想著,目光卻仍是不由自主的落在了這絕色公子的胸脯上。
聽彥青稱呼他為兄台,這白衣公子微微一笑,顯然對這個稱呼很滿意,他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彥青眼光仍然盯在自己胸脯上,似乎在把玩著什麼。
白衣公子見狀不禁心裏大怒,卻發作不得,隻能狠狠瞪著彥青,原本想要來感謝他一番的神色已經不見,如今看起來更像是要把他滅了一樣。
“敢問兄台,我身上可是有何不妥?為何要這般看著我?”白衣公子見彥青一直都在看著自己,心中暗怒,強忍住怒氣問道。
彥青聞言愣了一下,心裏頓時覺得自己這樣有些傻,也是,老子對著一個男人的胸研究什麼。
他研究半天,沒有成果,便幹脆把這家夥當成一個人妖對待,見他看著自己,嗬嗬一笑,大大方方的道:“兄台,剛才你叫我有何指教?”
白衣公子見他正常了,不禁心中暗暗鬆了口氣,還道這家夥識破了自己的偽裝。見他自然模樣,便嗬嗬笑著拱手道:“在下是來多謝兄台在仗義相助,不然在下這錢袋恐怕已經落入那些市井之徒手中了。”
彥青聞言笑道:“兄台不必道謝,此乃隻是舉手之勞,那種人我生平最討厭了,被我看到自然是出手相助了!”
白衣公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問道:“莫非你就不怕那些歹人過後回來找你麻煩麼?”
彥青聞言瞪眼道:“這有何可怕?這些家夥整日都是無所事事,專門幹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他若是來尋我,我便將他打跑便是了。”他嘴中說著,卻不知道他還未穿越過來的時候,他身子的原主人就是專門做這個的主兒。
那白衣公子聞言頓時對彥青嫵媚一笑,拱手笑道:“兄台如此作想,真乃君子也!”
彥青被這家夥嫵媚的看了一眼,不禁渾身雞皮疙瘩再起,心中狠狠罵道。尼瑪的死人妖,對老子來什麼電?我不是攻也不是受,我性別男,愛好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