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緩緩站了出來,走到彥青麵前,指著地上那兩人,對彥青拱手道:“這位小哥,我看他臉上表現出來的這神色不像是作假,想必他的大腿真是受了傷,小哥若是囊中幹澀,老夫可以替小哥出了這點銀錢,就讓這事情這般過去,小哥可覺得好?”
彥青見一個老頭子忽然站出來自告奮勇地替自己付醫藥費,心中也不由得有些感動,聞言卻是搖頭道:“這位老大人您的好意心領了,小子是個明事理的人,應當知道怎麼做,這人若是真是我撞了他,這點醫藥費,我定是會給,可若是有人想憑我來自外地而想敲詐我,小子定不會善罷甘休,還請老大人旁邊站好,小子定當處理妥當,不會落人耳根。”
這老頭見彥青這般決然模樣,也不生氣,隻是微微一笑,便站到了一遍,繼續當起了觀眾。
那瘦小漢子聽了彥青這番話兒,不禁臉色微微一變,卻是咬牙道:“你這人,竟是這般的無恥之極,撞傷了我還想抵賴,說我要敲詐你的銀錢……”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彥青忽然就瞪起了眼,也不顧這旁邊還有一個凶狠大漢,一臉凶煞之氣對著那瘦小漢子,陰沉道:“是麼?既然你說是我撞了你,為何我想要看看閣下的傷口,閣下還要遮遮掩掩?莫非是見不得不成?”
對呀!眾人也是大為不解,你說別人策馬撞了你,那你便露出傷口被人看看不就好了麼?為何要遮遮掩掩?難不成真如這小哥說得這般,故意裝出這傷口來騙取錢財不成?
眾口鑠金,眾人口中說的那瘦小漢子都聽在了耳中,聞言咬了咬牙,又看到彥青冷笑的神色,旋即哼了一聲,咬牙道:“給你看了又何妨?木頭,將我褲腿卷上來,給他好好瞧瞧。”
木頭聞言一愣,旋即連忙應了一聲,便伸手去,緩緩將那瘦小漢子的褲腿卷了上來,伴隨著那吳鬆緩緩卷起褲腳的衣裳,那瘦小漢子竟是像忍受了很大的疼痛一般,緊咬著壓根,竟是連冷汗都流了下來,顯然是在忍受著極為難忍的疼痛。
大夥兒見狀不由得伸長了脖子去看,彥青眼神閃過一絲精光,亦是凝神看去,便是看到那瘦小漢子的膝蓋上麵有著一大團紫青之色,還有這絲絲鮮血流出,傷口邊上有著絲絲白色的壞死血肉,不仔細去看海看不出來。再看那瘦小漢子臉上流出來的冷汗,眾人便是知道,這瘦小漢子的膝蓋確實是受了重傷,怪不得他不願意卷起給別人看,原來輕輕一動便要忍受這般疼痛。
彥青也是臉色微變,旋即眼睛盯緊了那一點壞死的雪白血肉,便聽到那瘦小漢子冷笑道:“怎麼?如今你信了?說我敲詐你的銀錢,你這人怎麼這憑的汙蔑人?”
彥青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冷冷道:“你確定這傷口是我馬兒撞傷的?”
那瘦小漢子見彥青這般樣子,不由得臉色微變,旋即粗著脖子道:“怎麼?如今傷口你也看了,還想抵賴不成?”他說著又朝著眾人哭訴著,讓大夥兒為他評評理雲雲。
那老頭在邊上看著,見了那瘦小漢子膝蓋上麵確實是有著這般嚴重的傷痕,便又想站出來,估計是又想來一次給出醫藥費?彥青卻是揮手製止他的舉動,盯著那壞死的血肉,心中冷笑道,還說不是勒索我?丫的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