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醒來後,仍渾身酸疼,她扶著腰正要下地,一隻手從身後伸了出來,按在她的腰上。
沈溪不由自主的激靈一下,雙腿更是一軟,但還是硬生生的挺住,緩緩回神,看向了眯著眼睛含笑的人。
“夫君,我該起了。”
“該?為夫的淺淺怎麼還是這麼害羞!”
暗啞的嗓音充滿了誘惑,沈溪聽的骨頭一麻,臉色瞬間布滿紅霞,嬌嗔的勾了他一眼,以防再中他的迷魂術,沉溺不可拔,毅然決然的轉開了臉,堅定的下了地,更是有種恨不得捂上耳朵的,,可她知道,一旦她真的這麼做了,以男人的性子,怕是會讓她真的下不了地。
所以為了小命,她咬著唇生生的呼了一口氣,一邊穿戴整齊,一邊平靜的道:“夫君也起吧,長公主應該快回來了。”
宋承舟慵懶的打了一個嗬欠,將那繾綣的眸子從她身上落到了正對麵的窗外,已是清冷淡漠道:“不急,不過就是一個丹方而已,就憑這就想讓本王放了安淮之……哼!為夫先帶你去個地方。”
自從回京城,她就很少出門,僅有的幾次也隻是去了舅父府中,如今乍然聽他要帶自己出去,下意識的愣了一下,問了句“夫君,是要出遠門嗎?可需要準備物繩?”
宋承舟隨手取過衣架上的墨色錦袍披在肩上,搖了搖頭,“也算不得遠地方,不過這個地方很特殊,淺淺可要做好心裏準備。”
“什麼心理準備?”
“罷了!無需做好也行,有為夫在,你隻管放心就是。”
宋承舟滿是寵溺的歎口氣,走了過去,將她擁進了懷中,埋首在她的頸窩,淺啄幾下,沈溪頓覺又癢又麻,脊背一挺,雙手就扶上他的腦袋,躲閃著。
“夫君,淺淺真的受不住了。”
這語氣軟綿綿嬌滴滴,猶如撒嬌,落在耳中,像是被貓爪子撓在心口,宋承舟也知這樣下去,兩人都甭想出門了,將那洶湧的欲念強壓了下去,聲音暗沉道:“為夫隻是親親,淺淺莫要多想。”
每每和小姑娘在一起,就要忍受如此的折磨,宋承舟有時再想,那許多年前沒有小姑娘的日子他到底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可若是真的沒有小姑娘,他也許生生都會如個出家的和尚,無情無欲,好在小姑娘終於來到了他的身邊,那樣的日子也不會再出現。
小姑娘如最誘人的毒藥,而他卻甘之如飴的服下。
一陣安靜過後,如他所說,宋承舟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沈溪狂跳不止的心也終於平靜了下來。
為了回應他,她也伸出胳膊環上他的腰身,輕輕的拍打著,這樣的動作就像是他常常在夜間哄她入睡時一樣。
“夫君,舅父將那件言家的寶物給了我,此去可要帶著?”
迎上小姑娘清澈晶瑩的眼睛,宋承舟難掩讚賞道:“你猜到了?”
“並不是完全猜到,隻是覺著以夫君的性子若不是那個地方,應該不會如此認真,想來也隻有那個地方才能讓夫君鄭重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