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不了財,升不了官的人怎麼辦呢?於是用小說開辟了一條新通道。用穿越時空,神奇醫術,高超武功,特異功能,……等手段,住上了黃金屋,登上了高官位。這些獵奇的幻影,刺激了年輕人脆弱神經。他們希望自己有一天,像故事的主人公一樣,尋找到一條捷徑,獲得神功,超越三界,超凡脫俗。成為點石成金的高人。走上致富路,實現升官夢。
我曾經問一些年輕人,你們為什麼對現實版的小說不感興趣,而對不著邊際,胡吹亂侃的小說那樣神往呢?他們說:“雖然我們發不了財,但看到這種奇功異能的書,能給我們帶來刺激和快樂。而現實版的書刺激不了我們的感觀。那個還看這種書呢?”他們的興趣點已調到升官發財的絕路上了,而對腳踏實地幹事,吃苦耐勞作貢獻,為國為民分憂的愛國情懷,早已不屑一顧。視之異類了;
還有赤裸裸地描寫依附權勢,不惜一切手段,賣身求榮,賣國求富,背叛祖國,背叛人民,丟失人格,為實現個人狼子野心的升官之道者,不泛其人。成為腐蝕年輕人靈魂的毒雞湯。
有一個編輯告訴我。“這種書很對年輕人的胃口,銷路好,畢竟我們都是要講究經濟效益的嘛。”奉勸我還是應該隨潮流而動,否則血本無歸。
他們為了切身的利益。可以忽略作為輿論人的道德底線。
我對拜金主義的文學潮流不屑一顧,也不想同流合汙。對為博取讀者眼球,獲取利益,不惜一切手段的做法,是不會苟同的。用傳統的模式,寫現實版的故事,讀者又不屑一顧。難道就沒我下筆的地方了嗎?
我徘徊。我彷徨,我苦悶。幹脆放下。停在原地將近半年。把自己思維,行動石化了。
莎莎見我有點悶悶不樂。以為是她把我冷落了。說是以後多抽時間陪我。
“莎莎,你多心了。我心裏有個結解不開。處於鬱悶狀態。”
“是不是我倆沒領結婚證。你擔心怕失去我。”她開玩笑著說。
“我才不擔心這個事呢。你想趕我走我都不走。我給老丈人,丈母娘發過誓的,要互敬互愛,攜手到老。我會死皮賴臉,像糍粑一樣貼著你不放。”
“那是什麼事?”
我把寫小說遇到的難題講給她聽了。
“這個問題好辦,我到文學院找一位老師,你去谘詢一下,不就迎刃而解了嗎。”
“好啊!這是個好辦法。我高興的親了她一下。”
新手機的美妙鈴聲,提示我有電話來了。
“哥,你打個的,到學院旁邊的雀巢咖啡店裏來一下,我請了文學院馬老師幫你指導一下。在302室。”
半個小時後,剛到店門口,莎莎招手讓我跟她到了咖啡館三樓訂好的房間裏,一位中年男同誌從卡座站起來。與我握手後坐下來。
“這位是文學院馬老師,對文學方麵有很深的造詣。這位是我哥汪月明,一位文學愛好者,準備寫小說,苦於找不到引進文學大門的指導老師。今天特請馬老師來幫你指導一下。
我還有事,不能聆聽馬老師的教誨,你們聊好嗎。
哦,中午我已經點餐了。我可能過不來,你們自己用餐就行了。
馬老師,辛苦你了。”
“秋教授,你去忙。不用管我們啦。”
“好的,再見。”
“你比我年齡大些,我就喊你汪哥好嗎?”馬老師對我說。
“馬老師,您就叫我名字好啦。”
“你先講講準備寫什麼樣的題材?”
“我是修鐵路的,準備把修鐵路的一些親身經曆寫出來。”
“都有些什麼值得一寫的經曆?”
“鐵路建設工程是逢山打洞,遇水架橋,長年累月在野外施工的企業。其艱難困苦,處景危險,親眼所見,親曆所為。特別是那些為鐵路事業作出巨大貢獻的勞動者,為祖國建設作出犧牲的英雄事跡都是我想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