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溪聞兄運氣好,托生在丞相府,一生無虞,還能找個好去處。”
自小,薛溪聞曾在學院裏聽到數不勝數的這些話語,帶著輕視,嫉妒,羨慕。
而他卻不屑,這些人總是喜歡眼紅編排旁人。
薛溪聞孤身一人去了戰場,他想要證明他是不需靠丞相府這棵大樹也能闖出一番事業。
結果第一次就遇到了挫折,在軍營裏摸爬滾打,終於可以上戰場了。
戰場上刀槍無眼,薛溪聞差點被敵軍的紅纓槍挑起來,這時,一英氣嬌美的女子救了他。
他覺得這是上天送給他的仙女。
此後經常纏著祝灣,祝灣去哪裏,他就去哪裏。
有人戲稱他為祝灣的小白臉跟班。
薛溪聞知道祝灣不喜歡他,但,哪有喜歡是一蹴而就的,他想堅持下去,說不定何時就打動了祝灣。
打了勝仗班師回朝之際,薛溪聞立了功,他及時發現敵軍的奸細並抓獲。
坐在紅馬上,別提多威風了,他從不喜歡有人介紹他是相府的二郎君,希望人人都說他是薛溪聞。
回京城後他經常去找祝灣。
也知道了祝灣在府中是何等的受難。
祝灣是府中嫡長女,卻因為邪道隨口說的一句祝灣的八字是倒黴星托成的。
一時間祝灣在家中人人不喜,因著喜歡學武,隻能去軍營裏。
還好祝將軍賞識祝灣,不然她在府中的生活更加艱難。
薛溪聞去時,正看著祝灣在地上下跪,說是因為教唆下人欺負姊妹。
祝夫人罰跪的。
他們都不想想,祝灣都這樣了,還能怎樣教唆?
薛溪聞氣不過,提著佩劍將下人抓到祝夫人麵前。
“說,究竟是不是祝灣挑唆的,你若是不說,我就將你提到大理寺審問,我大哥在大理寺任職,若是知曉你是說謊的,將你押入大牢。”
程亮的佩劍橫在那人眼前,當即被嚇的尿褲子。
“我說,我說....是,是二娘子讓無限大娘子的,求好漢饒命,小的就是一個幫人辦事的,上有老下有小。”
那下人一聽要被關監獄,連忙磕頭,說出了實情。
“夫人,是小輩無禮了,小輩也是害怕冤枉好人。”薛溪聞彎腰行禮道歉,麵上一片和氣。
祝夫人被氣的臉色青紅交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是自己女兒做錯了。
薛溪聞這是在威脅下人嗎?這是在威脅她給個說法。
為了一個災星,根本不值得她動手,隻不過鬧到了明麵上,還是要處理的,真是個災星,生下來時就該把她送走,這會兒真是礙眼。
“來人,汙蔑主子,拉出去發賣了。”祝夫人眼睛氣的像是要噴火。
走到院子外沒好氣的留下一句,“起來吧,不需跪著了。”
瞪了一眼薛溪聞。
“你還好嗎?抱歉,我不是故意這樣的,我是害怕你蒙冤。”薛溪聞不知該如何說下去,結結巴巴的。
“多謝。”祝灣站起身來,真誠的感謝,家中唯一對她好的父親也不曾這樣維護她。
從此以後,薛溪聞時常來找祝灣,祝灣也未曾受多少傷害,二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