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也不怪你們,如今淮陰城表麵上四足而立,可如今隱隱的不能發現宋軍一家獨大的場麵。金軍以覆沒,楚軍也是到了窮途末路,隻留下一支無頭的齊軍對於宋軍收複淮陰也猶如螳臂當車。假以時日,宋旗就可以插上淮陰城內,隻是....”
聽著辰逸歎息不已,錢不斷也似有所明,道:“辰公子你放心,陳天寶雖然野心勃勃,可是將士們並不是所有人都信服,辰公子如今算是虎落平陽,總有一天陳天寶散布的謠言會不攻自破。”
“謠言?陳天寶是如何說我的?”辰逸苦笑道,在他人看來這個微笑很耐人尋味,也許是辰逸此刻很無奈吧。
“陳天寶說...說公子勾結外敵,意圖叛變,而且陳天寶已經派人進京麵聖,將此時稟明高宗,過幾日便要將辰公子押解回京。”
“錢老板,我想見一下趙大鵬,麻煩把他叫過來一下,記住,這件事決不可以讓陳天寶知道。”
錢不斷不知道辰逸要做什麼,但是他相信辰逸會有他這樣做的道理,所以他也不多問,敬了辰逸一杯酒後便告辭了。
晚上的時候趙大鵬果然來到了牢房,對於辰逸的態度還是很恭敬的,辰逸悄悄的和趙大鵬說了幾句話後,趙大鵬看待辰逸的眼神便的有些莫名的欣喜,點點頭便離開了。
張舵三人在另一邊寒暄了起來,說辰逸死到臨頭還妄想攀攬下屬如此雲雲,辰逸對此不作辯解,眯著眼靠在灰黑的牆壁上,嘴裏啜著一根稻草。
如花似玉見辰逸如此悠閑,實在有些想不明白,便問辰逸道:“喂,公子,我們都這樣了,你難道一點都不心急?”
“既來之則安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些事是急不得的。”辰逸淡淡道:“你們放心,能要我命的人在這個世上我不敢說沒有,但是我敢拍著胸脯說這個人決不是陳天寶,他還不夠資格。你們等著看吧,好戲才真正的上場。”
“切,你就吹吧,你真當自己是在世諸葛,運籌帷幄決勝千裏啊?如果你此難不死,我張舵就對你心服口服。”張舵在一邊譏笑道。
如花瞥了張舵一眼,很是不屑,又笑著對辰逸道:“辰公子,我們姐妹相信你,您是英雄,英雄是不會宰在奸人的手中。”
辰逸點點頭,感謝如花對他的信賴,笑著看向張舵,道:“你所說的心服口服指的是?也包括歸降嗎?”
張舵猶豫了,但是細細一想,倘若辰逸當真此難無事,那麼自己必定會成為他的階下囚,那時候別說其他的了,就連性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個問號,惶恐歸降?歸降能夠救得一命也未嚐不是一條計策。
張舵點頭稱是,然後看向謝全,道:“謝將軍,說到底大家都是宋人,根本不存在什麼宋國,楚國齊國的,張將軍明白事理,相信謝將軍也不會讓小弟失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