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這些日子你不在這裏,一切事物都是陳首領一手籌措,表麵上此人聰明睿智,機警過人,有其獨到的一麵,不乏是一個人才。可是小人無意間聽到陳首領和他的屬下醉酒失言,言語中隱隱帶著大不敬的味道。”這個將士說道。
辰逸對這個陳天寶印象也很深刻,搶奪震天槍那次行動中,這個叫陳天寶的眼光獨特,的確是個可造之才。隻是辰逸一直覺得此人很難讓人讀懂,有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那將士又道:“陳首領與其屬下說道,現在亂世之秋,群雄並起,而他陳天寶決不是池中之物。待到時機已到,他辰逸算什麼?韓世忠算什麼?中興四將算什麼?天下本無主,英雄逢亂世,取而代之。”
“那的野心不小,就怕他有這麼大的野心,可沒有這麼大的胃口,他也不怕自己撐死。”辰逸似笑非笑的喃喃道。
見到辰逸這個表情,那將士似乎覺得辰逸對他所言很是懷疑,便斬釘截鐵的道:“將軍,屬下所言句句屬實,決無詆毀陳首領之意。倘若將軍不信屬下所言,那將軍大可以動搖軍心之罪將屬下論處。”
見那將士欲要跪下領罪,辰逸趕緊將其扶起,道:“本將沒有不相信你,這件事情你做的很好。但是一定要保密,切不可泄露出去。以免打草驚蛇,明白嗎?”
“屬下明白。”
辰逸吩咐這將士繼續守城,他則招張紫月過來,然後兩人一起便向錢氏鏢局走去。
對於張紫月的身份,錢不斷隻是以為他是花月樓的花魁被辰逸買了過來。所以此時她與辰逸一同出現也就無可厚非。
此時候錢府後院傳來陣陣呐喊聲,錢不斷道:“這是陳首領在訓練新兵。”
“陳天寶?教頭不是有人擔任了嗎?”辰逸問道。
“是啊,可是今非夕比。如今我們的人馬已經達到了兩千餘人,這僅僅是招募來的士兵,沒有加上先前的宋兵還有我錢府原來的戶院。所以一個教頭很難教的完,所以陳首領便自己上陣了。”
“哦,兩千人了麼?”辰逸喃喃道:“看來可以先回去交差了,也不知道韓元帥那裏的情況怎麼樣了?”
“辰將軍回來了啊。哎呀,屬下忙的也沒有來的及迎接,真是罪過啊。”陳天寶這個時候也從後院過來,一進門就賠罪了一翻,接著便旁若無人的坐在了椅子上。
“陳首領是吧?不知道你什麼被封為首領了?即使如此,你覺得這裏有你坐的位子嗎?”辰逸淡淡的說道,這個陳天寶先前隻是辰逸帳下的一名士兵,在羅天古道設伏的時候,辰逸暫時給了他一些兵權。沒想到回來之後他居然自己給自己封了個首領的官銜。
陳天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訕訕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錢不斷見這情形覺得兩人之間似乎有著隔閡,看向陳天寶,又望著辰逸,道:“辰公子,這...你們...”
“沒事,錢老板我們繼續談事情吧。”
錢不斷點點頭,繼續向辰逸稟告最近淮陰城內的大小事件,以及其他三方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