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逸與張紫月從客棧中出來,如今月已升至頭頂,街上的人三三兩兩變的稀少了起來。.到走過一條街的時候,偌大的大街上除了他們外空無一人。
天空繁星點點,淡淡的光輝傾灑而下,與皎潔的月光一起將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秋風蕭索,張紫月將不由的縮著身子,辰逸側過臉來,問道:“怎麼了紫月?很冷嗎?”
紫月搖搖頭,道:“沒,對了,現在已經到了深夜,我們什麼時候去金國的皇宮啊?”
辰逸略微遲鈍了一下,道:“紫月,金國的皇宮可不比其他地方,所以,我想你還是不要去了。”
“為什麼?我們不是說好的嗎?不,我就要去。”
張紫月又耍起了性子,辰逸知道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所以他也就沒有在說什麼,等於是默認讓她一起隨行了吧。
在下午的時候,辰逸兩人在城中逛了一陣,也打聽出了皇宮的所在之地,所以他們兩人基本是沒有費多大的力就來到了皇宮的外圍。
皇宮外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每隔兩分鍾便會有一支十人小隊在外圍交錯著巡邏。辰逸與張紫月躲在宮牆外的一棵大樹之上。辰逸躲在樹上觀察了良久,發現了其中的規律,便等一隊巡邏兵過去之後,辰逸輕聲道:“好了,我們速度的跳過去吧。”
“不會被發現吧?否則我們會向個過街老鼠一般。”張紫月還是有些擔心的道;
“放心吧,沒事的,倘若我們在不過去的話下隊人馬就來了。”辰逸說著便躍到了宮牆之上,接著如追風一般閃到了房頂。
張紫月見辰逸已經過去,她也未加遲疑便趕緊追了上去,後辰逸一步到了屋頂。
皇宮內燈火通明,戒備比外圍自然要嚴格的多,辰逸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可以投機取巧的機會。他們便躡手躡腳的在屋頂上走動,希望別處的戒備能夠鬆弛些,給他們可趁之機。
走了許久,經過了一坐馬廄,忽然聽到下麵一金兵說道:“此行八皇子引兵難下,一定可以反敗為勝。中興四將不過爾爾,隻不過是宋狗誇大其詞罷了。”
“可不是嘛,我們大金國兵強馬壯,聽說當年的開封一戰,快將開封城給屠了。最使我們驕傲的是將宋狗的兩個皇帝俘虜了。”
“哈哈!對,對,他們兩人現在在這馬廄裏喂馬都有些樂不思蜀了,由此可見,我們金國喂馬的工作都比做宋皇舒服。”
......
聽到徽、欽二帝就在這馬廄之中,辰逸的心咯噔一下,之後那些金兵在說什麼他一句也沒有聽見。
靖康之恥,何以雪還?滅國之恨,何以討之?
辰逸似乎感覺到了背後辰家槍的蠕動,似乎他也明白徽、欽二帝就在這下麵。似乎這辰家槍秉承了辰柯的遺誌,忠君報國。也許是他因為當年的開封一戰是他的戰敗身亡,才使宋皇被俘,才使大宋南遷,才出現國不國,國中國的現象吧。
辰逸將辰家槍取下,緊緊的握在手中,喃喃道:“爹,你放心,孩兒一定會將徽、欽二帝救出,決不會在使他們受辱於金狗。”
張紫月見辰逸如此,低聲問道:“辰逸,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等一下吧,我們見機行事。”辰逸應了一句,見此處的巡邏隊每一柱香才過去一次,心中頓時有底了,然後過了會等巡邏隊過去後,辰逸道:“你在此處不要動,我先下去探個究竟,記住,一旦有危險馬上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