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半個時辰,辰逸緩緩的站起身來到了張紫月的麵前,將解藥給了她,道:“你救過我的命,即使你是張邦昌的女人,這份情我也不會忘記。”
張紫月見解藥就安靜的躺在自己的手心,趕緊塞在了嘴裏,片刻後她的身體完全恢複了正常。見辰逸正向門外走去,喊道:“你要去哪?”
“江湖險惡,人心叵測,張姑娘,你身為大楚公主就應該待在皇宮之中養尊處優,這外麵的千千世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在說,現在戰事頻繁,幾國都在窺視,虎視耽耽。你萬一被別國的軍隊碰到,恐怕你凶多吉少。”辰逸轉過身,緩步走向張紫月,從懷中掏出一塊淡紫色的手絹,放置在她的手上,道:“這塊手絹是你當初救我的時候忘下的,你對我的恩我時刻記的。我們本可以做個朋友,可是你應該也猜到了我與你所謂的父皇有著深仇大恨,可謂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當然,你也可以通知你的父皇讓他早些做好準備,因為我遲早會去找他算帳的。”
“難道你就不能將恩怨放下嗎?這麼多年來,你背負著這麼重的擔子,你難道不累嗎?”張紫月緊緊的纂著手絹,聲音略有些顫抖。
“如果死的人可以活過來,那麼這恩怨也就可以了結。可是不能,我與你父親的恩怨之可以用鮮血來洗刷掉,不是我死,就是你爹死。”辰逸有轉過身子去,因為他不想看到張紫月那梨花帶雨的嬌容,辰逸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張紫月傷心,他也有著莫名的心痛。
辰逸又道:“如今手絹已還,我欠你的恩也還了。你現在自由了。”
“你在關心我對嗎?你隻所以將手絹留在身邊不僅僅是為了記得我的恩情吧?你著急的將恩還於我是怕到時候你與我爹刀兵相向的時候會下不去手吧?”張紫月忽然走背後抱住了辰逸,輕聲的道:“你喜歡我對嗎?”
辰逸的身軀抽搐了一下,但是旋即有回複了平靜,淡淡的道:“我沒有!”
張紫月將手慢慢的遊離於辰逸的胸口,感受著辰逸的心跳,在張紫月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笑容,伴隨著淚雨紛紛而下,因為她讀懂了他的心。
辰逸拿開了張紫月的手,從她的懷抱中走了出來,道:“此處分別兩相忘,紫月,再見!”
門忽的打開,又砰的一聲關上,仿佛是重重的拍在了張紫月的心裏,那麼的痛。燭光投影,一道倩影投射在了門上,她怔怔的望著這個方向發呆。
‘他走了,他就這樣走了,此處分別兩相忘,難道說忘就可以忘的嗎?’
張紫月將帶了十多年的一塊玉吊墜從脖子裏拿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心。吊墜色純白,乃是極品玉質所造,是一隻兔子形狀。隻是現在玉兔已經一分為二,不再完整。
張紫月還從她逝去的母親口中得知她與辰逸之間的故事,她一直以為她與辰逸從未相見,但是這名字卻是那麼的熟悉,仿佛一直陪伴著她成長一般。隻是她忘記了而已,其實在她們很小的時候,兩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耍,雖然這種玩耍隻是在地上爭相攀爬而已,往往兩人到最後都是汙身垢麵,常使辰柯夫婦與張邦昌夫婦笑語連聲,搖搖頭皆道:果然是天生一對,真拿這兩個小家夥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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