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著走,你是螃蟹嗎?來,給本公子在橫著走一次瞧瞧。”
辰逸此言一出,不僅那二十將士笑的前俯後仰,就連如花似玉兩位姑娘也是噗嗤一聲心花怒放。
“小王八蛋,找死。”錢老板咬牙切齒,拿起桌子上麵的酒壺便向辰逸的頭上打去,可是還沒有當那酒壺接觸到辰逸的頭部,錢老板的動作就聽了下來。
原來辰逸趕在錢老板的前頭將一盤菜潑在了他的臉上,錢老板另隻手將臉上麵的菜抹掉,原來是幾片黃瓜,此時錢老板的臉比那黃瓜更黃了,大喝一聲:“死吧,小雜種。”
錢老板又將酒壺重新砸下,如花似玉兩位姑娘已經嚇的麵容失色,尖叫連連便向兩邊跑去,而辰逸不慌不忙,一腳踹向桌子,自己坐在凳子上向後滑了幾步,錢老板這一下撲了個空。
辰逸從凳子上猛然站起,喝道:“打就打唄誰怕誰,兄弟們,上。”
辰逸一聲令下,二十名將士便與錢老板的十幾名打手交戰在了一起,拳腳相向,一時間房間內桌椅板凳劈裏啪啦的連遭池魚之秧,在無一物是完整,老鴇畏縮在牆角驚恐的同時也心疼死了。
對方有幾人手中持著兵器,現場難以避免沒有血腥,可是這流的血全是這些打手的。想這些將士都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大小戰役也參加了數起,戰場上的敵人比起這些打手來要凶殘厲害的很多。所以辰逸一夥沒有用多少時間便控製住了相現場,那十幾打手縮在一起慘叫連連,不停的求饒。
四名將士拿著反奪過來的兵器看著那夥打手,其餘人則將錢老板包圍了起來,嚇的錢老板臉色煞白不堪。
“這位公子饒命啊,饒命,錢某有眼不識真神,還請不要與錢某一般見識。”錢老板躬著身子,對辰逸一陣求饒。
老鴇見現場不在打鬥,也來到了辰逸的麵前,一味的向辰逸說著好話,請求辰逸不要為難錢老板,畢竟錢老板是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更是花月樓的大主顧,萬一得罪了錢老板,辰逸拍著**走人,那她著花月樓可就遭殃了。
辰逸摸著下巴,來回的踱著碎步,一副思考的樣子。老鴇瞥向如花似玉,暗示她們兩個也幫錢老板求求情。
如花似玉有深知錢老板的本事,不想讓麵前這個俊郎公子得罪一個這麼大的人物,所以也就幫錢老板說著軟話。辰逸在錢老板的麵前停了下來,道:“今天的事情還能善罷甘休嗎?”
“能,能。”錢老板也是個識相的人,他看辰逸想必也是出身富家,自然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道理,沒有人會嫌棄錢多的。所以錢老板掏出了一千兩的銀票,說:“這算是錢某的一點心意,還請公子收下。”
銀票一出,滿屋驚訝。老鴇更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一千兩啊,這是個什麼概念?放在尋常人家,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其他將士也在對著辰逸使著眼色,辰逸輕輕的笑了笑,將銀票拿了過來,說:“既然錢老板都將銀票拿出來,那辰某也不好意思在讓錢老板收回去。所謂不打不相識,錢老板,能否結交一下。”
如今錢老板虎落平陽,根本沒有了討價還價的條件,隻好連連點頭,道:“那是錢某的榮幸。”
錢老板見雙方的氣氛略微有些緩和,旋即對老鴇說:“這裏打壞的一切都記在錢某的帳上。另外準備一桌上好的酒席。”
“好咧!”一聽這打壞的東西有人賠償了,老鴇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容,然後轉身出去準備酒席。
“辰公子,錢某訂了一處寬敞的雅間,剛好可以正對著展台,等花魁出來我們也能夠看的仔細些。不如我們現在去哪裏坐坐吧。”錢老板訕笑著說。
辰逸見著錢老板在這淮陰城中的確有些分量,也許他還能幫助自己一些小忙,所以他也就沒有推辭,點了點頭,便讓錢老板在前帶路,與眾人一起向那雅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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