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衫少年狠拍了馬的,馬長嘶一聲飛奔而去,而白衫少年卻忽然飛到了一棵樹上。
白衫少年以為這樣便可安靜了,可這個張天海如同狗皮膏藥一般,如論怎麼樣都揮之不去,僅僅一柱香的工夫,便在次來到了白衫少年隱匿的樹上。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這個地方是大楚的地盤,而不是你的。你怎麼知道我是跟著你的,你又憑什麼趕我走啊?”
白衫少年白了張天海一眼,道:“不是宵小之徒何必要女扮男裝,你一直尾隨著我是不是有什麼目的?難道你是為財?如此這般我將錢財給你便是,請你速速離去
“哼,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公子還不屑那些身外之物。我隻是覺得你這個人有些意思罷了。想知道象你這種人到底是什麼身份?”
“好象與你無關
“倘若我非要知道呢?”
“不要以為我不打女人白衫男子揚起了拳頭夾起凜冽的破風之聲向張天海的麵部擊去,倘若這樣打下去的話,張天海絕對要毀容了。
但是,既然白衫男子已經察覺到這個叫張天海的少年是個女兒身,無論白衫男子如何厭煩都不可能去打一個女人,所以拳頭在距離張天海還有兩指寬距離的時候驟然停下了。
隨著白衫男子拳頭的停下,張天海目光呆滯的望著麵前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英俊少年,沒想到居然對自己下這麼狠的手。張天海居然嚶嚶的抽泣了起來。
“額”
白衫少年為了能夠刺殺金兀術足足等了十三年,這十三年來他一直在師傅的教導下勤奮苦修武藝,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後更是廢寢忘食的修煉。而今天仇人即將到來,白衫少年說什麼也不會因為有一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放棄自己由始以來的心願。
但是對於麵前這個女扮男裝的女子,白衫少年仿佛有一種熟悉感覺,似乎兩人有一種莫名的淵源,也就是這種感覺才使白衫少年舉起的拳頭又重新放下,也就是這種感覺在這個女子哭泣的時候越加濃烈。
“好吧,我們各退一步,你可以留在這裏,但是你必須老老實實的呆在這上麵,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許出現,明白嗎?”
張天海擦拭去臉上的淚水,乖巧的點頭。
大約過了二十分鍾,忽見自開封城方向出現了一大隊軍馬,而領頭的就是那身穿黃金戰甲的金兀術。
“你應該知道我來此的目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打草驚蛇,聽到沒有?”白衫男子略帶命令的口吻說道。
“金狗太猖獗了,我做為宋人自然不會助紂為虐
“如此甚好白衫男子終於對張天海露出了第一個微笑,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愛國之人,有些堂堂七尺男子甘心為亡國奴,已經忘記了自己身為大宋血統。你一介女流尚能如此,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
“過謙了張天海對著白衫少年抱拳笑著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