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官員道:“王爺,我們之前已經派人上報,隻不過卻被告知叫我們不必理會,他們已經派人暗中處理了?”
墨軒景微微蹙眉,沉聲問道:“你們上報給何人?”
那官員回道:“下官不知,看不清樣貌。本來下官有所懷疑的,不過他拿出了帝師令。所以下官才以為是帝師大人在暗中調查此事。”
重大官員都會有一枚獨特的令牌,象征著他們的身份。每枚令牌的製造,工藝要求極高,也正因此,這些令牌都是獨一無二的。
墨軒景瞳孔微縮,麵色清冷,“你確定你沒看錯?”
“下官絕不敢說謊,在場的其他同僚都可為下官作證,請王爺明鑒。”
墨軒景默然,這些官員中不乏有很多年長的官員,絕對不會看錯的。
“此事本王會去問帝師。”墨軒景問:“隻不過看不清樣貌是何意?”
“回王爺,他戴著麵具,是個不算很高的男子。”
“不不不,她是女子。”另一個官員道。
“你胡扯,老夫怎麼會聽錯,他就是個男的,而且似乎很年輕。”
“女的,老匹夫,你可別在這誤導王爺。”
“男的。”
“女的。”
……
墨軒景被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得有點頭疼,一拍桌子,桌子就碎了。兩人瞬間變成鴕鳥,不敢再爭論。
下麵跪倒了一片瑟瑟發抖的官員。
“王爺,饒命啊。”
墨軒景微微收斂起他的氣勢,淡聲道:“全力尋找那些人,找不到,提頭來見。”
“是,下官遵命。”眾人暗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等他們走了,查沐汐才現身。
“帝師,你來了。”墨軒景有點驚訝,他居然感知不到一絲她的氣息,道:“果然不出你所料,那些人果然失蹤了,剩下的人我已經安排人保護起來了。”
“嗯,做得很好。”查沐汐緩緩入座。
墨軒景瞬間覺得有點飄飄然的,他居然又被誇了,不過看到她一旁的齊司禮,很快便回過神來,道:“帝師,你的帝師令可曾交給他人?”
查沐汐不動聲色問道:“不曾離身。為何問這個?”
墨軒景把剛才的事告知了她,他可不認為有人能從她手上搶東西。
“現在看來有人仿造了一枚一模一樣的帝師令,並且偽造你的口諭。”邊說邊看查沐汐的臉色。
看到查沐汐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墨軒景不由想道,難道帝師令真的是她給的?
查沐汐淡淡回道:“吾知道了,把那些失蹤人員的所有信息給吾。”
見她沒回應他的猜測,墨軒景也不多問,遞上書信。
查沐汐伸手接過,打開那筆墨還有些沒幹的書信,一目十行,不過一會兒,她便看完了。
突然,齊司禮指了指上麵幾十個人的名字,道:“汐姐姐,這十幾個人原來不是住在這的。”
墨軒景微驚,齊司禮居然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嗯。而且你們看,他們這些人住的地方構成什麼?”
“邪眼圖騰。”齊司禮和墨軒景異口同聲道。
查沐汐點頭,繼續道:“不必擔心,他們還沒死。”
齊司禮猜測道:“是因為一直都沒有月圓之夜嗎?我曾在一本古文上看過有關圖騰的記載,獻祭通常要在月圓之夜才能發揮更強的力量。”
查沐汐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眼光,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爽!齊司禮回以一笑。
但落在墨軒景眼裏,就是另一番光景。他們兩人之間有一種莫名的氣場,沒人能夠融進去。心裏雖然還有一點酸澀,但更多的是釋然和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