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安撫好了小姑娘,周岩說道:“媽,曉白,我去中院看看情況,順便有些話跟大家說一下。”
蔡玉玲說道:“院裏雞毛蒜皮的事,有什麼可看的,你都要走的人了,還是多陪陪孩子吧。”
周岩說道:“正因為我要離開了,有些話才要說你明白,這四合院的家長裏短,我長時間不在家裏,指不定就有人背後說三道四,到時候你們解釋起來也麻煩,我更怕倩倩她們分不清楚。”
蔡玉玲這才點了點頭,這個群魔亂舞的年代裏,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會發生,最怕的是別有用心的人,惡心人的辦法多的是。
周岩來到中院的時候,賈張氏也不怕地上冷,癱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幹嚎著:“老天爺呀,這些人不給人活路了,我六十歲的人了,要把我趕出自己家,他們也不怕遭報應呀。”
賈張氏這些年也長教訓了,不會動不動就想把老賈小賈召喚上來,這涉及到封建迷信。
周岩看到事情的另一方,傻柱正站在易中海邊上,而他左手邊站著的人有些眼熟。
閆阜貴看到周岩出來了,走過來說道:“沒想到傻柱悄無聲息的,就跟冉老師把證領了,我以前也動過心思,想把冉老師介紹給傻柱,當時的情況你也知道,隻是沒想到兜兜轉轉一大圈,這兩人還是走到一塊了。”
冉秋葉,棒梗的小學班主任,周岩見過一兩次,隻是她的氣色跟幾年前差別太大了。
因為有海外背景,冉秋葉的家庭,是最早受到衝擊的一波,課也不讓她上了,成了校園裏的清潔工。
冉秋葉傻柱無論如何都不搭的兩個人,在這個特殊的年代走到了一起,新婚燕爾的冉秋葉,臉上沒有新人發自內心的幸福感,與其說為了生活,不如說為了生存。
易中海看著秦淮茹,說道:“秦淮茹,柱子兩口子屋裏,很多都是為了結婚才買的,光賠錢是不行的,人家還用了不少工業券,我們幾個剛才跟他們兩口子算了一下,差不多損失了一百二十元,秦淮茹把錢給一下吧。”
賈張氏去傻柱家裏鬧事,秦淮茹是默許的,隻是沒想到賈張氏玩的這麼大。
自從跟了李主任後,秦淮茹在院裏就有點飄了,今天下午特意找了李主任,想讓他出麵壓一壓易中海和傻柱。
沒想到李主任一口就回絕了,還警告了秦淮茹,做人做事都要低調點,賈張氏無緣無故的把人家家砸了,換誰也不樂意。
何況李主任這樣的人精,賈張氏為什麼砸傻柱,他心裏可是門清。
李主任在軋鋼廠這些年,勾搭的女工不下兩位數,可是秦淮茹是最特別的,她的顏值身材是一方麵,最重要的是秦淮茹放的開,所以李主任解決了她們母子工作的問題。
李主任的靠山是老丈人,他跟秦淮茹的關係,注定上不了台麵,可是不代表他容忍秦淮茹繼續跟別人曖昧。
秦淮茹八麵玲瓏的心眼,看到李主任的態度,立刻哭訴家裏的困難,根本拿不出錢賠償。
秦淮茹那點小伎倆,李主任一眼就看穿了,不過手握軋鋼廠大權的他,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
在跟秦淮茹 深入交流了一番後,李主任心滿意足下拿出了一百元,讓她賠償給傻柱兩口子。
秦淮茹冷著臉說道:“媽,我身上隻有八十塊,剩下的四十你自己出。”
賈張氏現在比起先前,是越發的摳門了,以前背著秦淮茹母女,賈張氏還隔三差五的出去解解饞。
現在賈張氏算是看明白了,賈東旭雖然身上,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可是對她這個當媽的還算孝順。
棒梗是天生的白眼狼,不要說自己這個當奶奶的,就是秦淮茹這個當媽的,將來恐怕也占不到他半點好處。
賈張氏拍著大腿幹嚎道:“秦淮茹,我這是幫你出氣,你不能不管我,我的工作也給了棒梗。”
棒梗工作了,小當槐花也能照顧自己了,賈張氏對秦淮茹來說,就隻是個累贅,要是她知情識趣,看在幾個孩子的份上,秦淮茹不介意多她一雙筷子,可要是她老是給自己找麻煩,秦淮茹早晚要甩掉這個包袱。
秦淮茹看了眼冉秋葉,比起幾年前憔悴了不少,就說道:“柱子,冉老師,我身上隻有這麼多錢,你們要是不同意的話,就去找王主任解決。”
冉秋葉拉了下傻柱的手,點了點頭,傻柱會意的說道:“秦淮茹,賈張氏,我媳婦心軟,八十就八十吧,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易中海見傻柱吧 錢收了,就說道:“剛才我們跟大家夥商量了一下,賈張氏年輕時就好吃懶做,上了年紀就變的蠻不講理了,她做過的事情我就不一一列舉了,所以我們希望賈張氏,盡快搬出四合院。”
秦淮茹心中一動,要是易中海他們真將賈張氏攆出去,秦淮茹是樂見其成。
賈張氏跳了起來,跑到三位管事大爺麵前,左手叉腰,右手指著易中海他們破口大罵:“易中海許大茂,你們兩個絕戶,還有閆老摳,秦淮茹已經把錢賠給傻柱可,你們還不肯放過我,是不是想趕盡殺絕,老娘可不怕你們。”